她走过去,从他手里拿过那盆花,“不会。”
她说:“它就是因为有自知之明,所以才敢冲你炫耀的,你把它拿到客厅,卧室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在卧室里,它独一无二。”
“就像阮临安的经济案,我是他唯一的妹妹,你想领证成为家属,我就是你独一无二的选择。”
说罢,她把花还给他,“其他花儿我都看过了,这盆本来就是最好看的,你也不亏。”
如果不是这盆最好看,他也一定不会放到卧室里来吧。
贺西楼脸色不是那么好看。
她理解,毕竟是被强迫的那方,除非有被虐倾向才会欢天喜地。
然后他似笑非笑的看她,嘲讽的意味不轻,“和我领证,你的情哥哥不要了?”
阮清月累了,直接往床边靠。
见他一直等着回答,不客气的一句:“红旗和彩旗各有各的美好,都要又不冲突。”
露台上的那张脸差点就黑了。
结果反而笑起来,“也是,谁不是玩玩,我养的不比你少。”
阮清月很想恶趣味的给他接一句,她到时候会从其他情哥哥那儿好好学技术的,然后回来让他舒舒服服。
想了想,还指望他顺利去领证,就没再招惹。
结果贺西楼从那儿起身,还是丢了一句:“那你跟情哥哥领证去吧。”
阮清月看他穿的也是家居服,知道他不会出门,估计是准备去书房,所以没拦他。
只是告诉他:“最好明天去吧,日子挺好的。”
二月二十八日,隔一年才能过一次结婚纪念日,腻感不会那么重。
而且周云实不在,她可以抽得出时间。
贺西楼当然没有给她回答,一直到十一点,他都没动静。
阮清月也不着急,拿了手机,把视频稍微模糊了一下,本来准备发到他微信里的,想了想,不太安全。
然后带着手机去敲他的书房门。
知道他不会开,她自己推门进去,那边的人眼皮都没抬,她只能径自走过去,手机屏幕支在他前方,点下播放键。
阮清月特地把声音放得只剩一格,但是依旧能听见自己时而难以自禁的吟声,不过她播放的这一段很明显是男人的低哼更夺人。
贺西楼终于缓缓抬眸,目光落在屏幕里的浴室纠缠,又继续往上,落在她脸上。
“什么意思。”
“去领证。”她言简意赅。
贺夫人就一句嘱咐,办法得她自己想,时间紧只能追求高效。
贺西楼靠回了椅背,眼眸深暗眉尾讥诮,“我不去你打算自爆视频?”
阮清月愣了一下,她还真没想这一步。
“也行,我会把女主角P成Ailla。”
他一定不会想让自己的小青梅被曝光的。
贺西楼冷哼,“办法挺多。”
果然,一提Ailla他就答应了。
“明天吗?”她确认时间。
贺西楼又一次把视频拉回开端,点播放,居然一本正经的欣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