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的做法,我是不是也能说是你何雨柱闲着没事,跑去那儿,把那块瓷砖舔干净的呀?”
杨凡这话一出口,就像在热油锅里滴了一滴水,瞬间炸开了锅。
围观的住户们先是一愣,紧接着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哄笑声。
有的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有的眼泪都笑出来了,不停地用手抹着眼睛;还有的一边笑,一边拍着旁边人的肩膀。
就连站在一旁,一直努力维持严肃表情的两名警察,也没忍住,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了忍俊不禁的神情。
易中海与聋老太太并肩站在那儿,两人的脸色阴沉得好似暴风雨前的乌云。
易中海紧抿着唇,眉头拧成个“川”字,心中满是懊恼与不甘;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身子微微颤抖,脸上写满了愤怒与焦急。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叫杨凡的年轻人,嘴皮子竟如此厉害,三言两语就把局面搅得对他们极为不利。
何雨柱站在一旁,鼻青脸肿,模样狼狈不堪。
他满心委屈,眼睛瞪得滚圆,死死盯着杨凡,仿佛要用眼神把对方生吞了。
可他也清楚,自己根本拿不出证据,证明就是杨凡揍了他。
易中海瞧着何雨柱吃瘪的模样,按捺不住,上前一步,对着身旁的两名警察说道:“警察同志,你们都瞧见了吧。
这杨凡,明明把傻柱打成这样,却死活不认账!我们实在没辙,只能报警,恳请你们为我们主持公道。”说这话时,他满脸诚恳,双手不自觉地比划着,试图让警察相信他的话。
聋老太太也急了,用拐杖用力敲打着地面,“咚咚”作响,情绪激动地嚷嚷:“是,警察同志!我这大孙子可不能就这么白白被打了,你们一定要给个说法!”她的声音又尖又高,在院子里回荡。
两名警察对视一眼,其中一位身形稍胖的警察清了清嗓子,表情严肃地说道:“二位,不是我们不想帮你们主持公道。
只是这位杨凡同志说得在理,虽说他刚才那话听着不太文雅,可话糙理不糙。”他微微顿了顿,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接着道:“何雨柱身上有伤,这是事实,但他怎么就能咬定是杨凡干的呢?说不定是张三、李四,或者别的什么人打的呀。
要是谁被打了,随便指认个人,我们就信以为真,那这案子还怎么查?这办案要是都这么随意,那不乱套了嘛。”
警察这番话,就像一记闷雷,让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瞬间哑口无言。
他们本以为,报警是张“王牌”,能让杨凡乖乖就范,哪晓得里头还有这么多门道。
可眼下,要证明何雨柱是杨凡所伤,谈何容易。
何雨柱除了一身伤痕,确实拿不出任何实打实的证据。
何雨柱一听警察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彻底慌了神。
他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带着哭腔喊道:“警察同志,那这事难道就这么算了?我这顿打白挨了?”他双手紧紧握拳,身子微微前倾,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与愤怒都一股脑儿宣泄出来。
胖警察摆了摆手,语气稍缓,耐心解释道:“何雨柱,你先别着急上火。
要证明是杨凡打了你,要么当时有旁人在场,亲眼瞧见他动手;要么杨凡在你身上留下了属于他的东西,像是鞋印、指纹什么的。
有这些证据,我们才能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