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听,整个人像被抽去了脊梁骨,瞬间泄了气。
他懊悔得直想抽自己耳光,为了偷袭杨凡,他特意选了那条偏僻昏暗的小巷,当时根本没有第三个人路过。
至于鞋印、指纹,杨凡全是用拳头揍他,哪来的指纹?鞋印倒是有,可他嫌脏,早给拍得干干净净了。
此刻,他肠子都悔青了,心里不停咒骂自己愚蠢,怎么就把这么关键的证据给毁了呢。
要是鞋印还在,说不定就能让杨凡吃不了兜着走。
两名警察瞧着何雨柱咬着牙,不吭声,无奈地耸了耸肩。
瘦一点的警察开口道:“要是你拿不出证据,证明是杨凡打的,我们确实没办法把他带回派出所。”
何雨柱的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易中海也只能长叹一口气,满心无奈。
唯有聋老太太仍不死心,嘴里不停嘟囔咒骂:“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让杨凡这小子就这么逍遥法外?我大孙子可太冤了!”
周围围观的住户们,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
“傻柱拿不出证据,证明是杨凡打的他。”
“依我看,说不定根本就不是杨凡干的。”
“就算真是杨凡打的,肯定也是傻柱先挑事,杨凡那是正当防卫。”
“就是,你们看易中海、老太太还有傻柱,一门心思就想害杨凡,太缺德了。”
“没错,一直揪着杨家不放,想把人家赶尽杀绝,这心眼也太坏了。”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听着这些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别提多难看了,就跟吃了苍蝇似的。
刘海中在一旁瞧着,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哪还有刚才那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他大摇大摆地走到易中海身边,装模作样地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故作深沉地说:“老易,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你又不缺钱,干嘛老盯着杨凡家不放,非要把人家逼上绝路?”
阎埠贵也慢悠悠地走过来,语重心长地劝道:“老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别把事做太绝,不然对你没好处。”
许大茂更是凑上前,嬉皮笑脸地说:“傻柱,你也有今天!真是老天有眼,让你也尝尝挨打的滋味。
要我说,你就是活该!”
何雨柱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抡起拳头就想揍许大茂。
可一看到警察就在跟前,他又像泄了气的皮球,只能狠狠地瞪着许大茂,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
两名警察听着住户们的议论,心里对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有了个大概。
胖警察目光如炬,冷冷地看了易中海和何雨柱一眼,伸手制止了还想开口的聋老太太,严肃地说:“行了,事情已经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