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轻声问。
“我的护身符,你的禁欲周来了。”
鹤砚礼:“……”
鹤砚礼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桑酒是哪里不舒服或是突发奇想做些什么事情,他勾唇,昏暗光线下的眼眸布满疼惜宠溺。
“没带卫生棉?”他低声,嗓音温柔似水。
这次换桑酒一怔,夜风吹起几缕她的发丝,鹤砚礼潜意识迈了一步,挡住风口,长指轻轻拨下吹到桑酒唇瓣上的头发。
“先回办公室,我去买。”
不远处,等在车旁的蒋乘,眼睁睁看着刚走出大厦的鹤砚礼和桑酒又回去了,而且,鹤砚礼阔步抱着回去的。
蒋乘云里雾里一脸懵:“?”
~
顶楼办公室。
鹤砚礼推开隔间休息室的门,让桑酒先去洗手间,用纸巾清理一下,走时特意温柔叮嘱,可以躺床上休息等他,会很快回来。
他走得急,桑酒忘记告诉鹤砚礼区分卫生棉的长度, 她习惯用的牌子。
桑酒冲干净手上的泡沫,从洗手间出来,在看见深灰色的床单上,鹤砚礼忘拿的手机时,彻底心死。
原本还准备微信告诉鹤砚礼挑选卫生棉的注意事项,现在……只能祈祷鹤砚礼错得别太离谱,买回几包小护垫。
桑酒生理周期不太准,缠绵时的安全措施鹤砚礼严谨至极,仿佛弄出小baby受罪的人是他,长此以往,不用担心出意外,她索性就不记日期了。
桑酒环顾了一圈鹤砚礼的办公休息室,他应该没在这儿留宿过,没看到洗漱用品,也没居住的痕迹,大概就是工作累了躺一下。
她没上床,怕弄脏,尽管鹤砚礼不介意,但桑酒没那么娇作。
她生理期除了格外馋鹤砚礼的身子,在不能要的时候,激素作祟特别想要之外,没有任何不舒服。
只是这次,碰巧跟鹤砚礼服药的副作用赶在一起……桑酒暗下决心,她忍,这几天绝对不再亲亲蹭蹭折磨鹤砚礼。
另一边,鹤砚礼让蒋乘上楼,守在办公室门外。顶楼没人,留下桑酒自己,他不放心。
鹤砚礼开车去了附近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商超,直接让营业员带他去卫生棉的售卖货架,节省时间。
他很自然。
倒是营业员被戴着口罩一身黑色西装大衣的鹤砚礼帅到脸红害羞,她热心询问,“先生,需要我帮您介绍卫生棉……”
“不用。”鹤砚礼冷淡打断。
他扫视的眸光定格在中间边角的货架上,走过去,拿了两包放进推车。
营业员一看,瞬间就明白了他懂,是在找女朋友经常用的牌子。
就在营业员羡慕知趣地离开时,被鹤砚礼喊住,问,“有暖贴吗?不要生姜气味。”桑桑讨厌姜味。
不到十五分钟,鹤砚礼拎着一个黑色购物袋,回到公司顶楼。
他吩咐蒋乘:“让煲汤的佣人煮山楂桂圆红糖汤。”
蒋乘一时没听清楚,鹤爷记得太熟了,绕口令似的,“?什……什么汤?”
鹤砚礼修长的指骨握上门把,回头剜了蒋乘一眼,冷沉的语速放慢,“山楂桂圆红糖汤。”
蒋乘既受宠若惊又险些吓跪,鹤爷竟然如此好脾气的慢声重复了一遍,实属罕见!活久见!!
他立刻记牢:“好的鹤总。”
鹤砚礼踏进办公室,直奔他很少进入的休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