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木被如恶魔般的人强行拖入了戒同所,这里仿若人间炼狱,每一寸空气都弥漫着死亡与绝望的气息。
他被粗暴地关进了一个阴暗潮湿的房间,那是一个仿佛被世界遗忘的角落。四周的墙壁散发着陈旧的霉味,斑驳陆离,仿佛是岁月留下的伤痕。
空气中消毒水刺鼻的味道和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交织在一起,令人作呕,那是无数灵魂在此被折磨的残酷证明。
纪木的四肢被粗大且冰冷的铁链死死锁住,铁链深深嵌入他的肌肤,每一寸的接触都像是恶魔的獠牙,啃噬着他的身体。
他被固定在那把冰冷的椅子上,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眼神中满是恐惧和无助,那眼神像是黑暗中闪烁的微弱烛火,随时可能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第二天,他像一个毫无尊严的囚犯,被无情地带到了一个所谓的“治疗室”。
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各样令人毛骨悚然的仪器,那些金属的光泽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仿佛是死神的镰刀。
昨天那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站在那里,眼神如冰霜般冷冷地看着他,那目光中没有一丝人性的温度,只有冷漠和残酷。
在这间阴暗得如同地狱深渊的房间里,青年的四肢被紧紧绑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那椅子仿佛是为了禁锢灵魂而打造。
他无法动弹分毫,每一次挣扎都只会让绳索更深地嵌入肌肤,带来钻心的疼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那是对未知折磨的本能恐惧,如同深陷蛛网的飞虫,等待着蜘蛛的降临。
男人拿起一根电击棒,那电击棒在他手中如同一件玩具,他狞笑着对纪木说:“欢迎来到戒同所,你的治疗开始了。”
那笑容如同恶魔的面具,丑陋而恐怖。
“你们这帮混蛋……”纪木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火焰试图冲破恐惧的阴霾。
然而,话还没说完,一阵剧烈得如同雷击般的电击便让他痛得浑身抽搐。
电流如毒蛇般在他的身体里肆虐,瞬间点燃了每一根神经。
“这是你抗拒治疗的代价。”男人冷冷地说道,他的声音在这充满痛苦的空间里回荡,如同来自地狱的宣判。
纪木的身体瞬间绷得笔直,每一块肌肉都因痛苦而痉挛。
他的眼睛里是滔天的杀意,那杀意像是被囚禁的猛兽,渴望冲破牢笼,将眼前的敌人撕成碎片。
强大的电流穿过全身,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牙齿紧咬,试图忍受这非人的痛苦,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在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
每一次电击都像是在撕裂他的灵魂,那种痛苦深入骨髓,让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地狱的油锅之中,被烈火反复煎熬,痛不欲生。
“记住,这是为了治疗你的病。”男人冷漠地看着他,那眼神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对纪木的痛苦无动于衷。
他就像一个没有情感的刽子手,手中掌握着生杀予夺的大权,肆意地折磨着眼前这个无助的生命。
纪木痛苦地喘着气,额头上冷汗如雨下,那冷汗顺着脸颊流淌,混合着他眼中因痛苦而溢出的泪水。
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大脑在剧痛中高速运转,思考着如何逃脱这个如噩梦般的地狱。
然而,很快,他又被新一轮的电击打断思绪,那电击如同无情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将他淹没在痛苦的海洋里。
接下来的日子里,纪木每天都在无尽的折磨中度过。除了那如噩梦般的电击治疗,他还遭受着各种各样惨无人道的虐待。
有时,冰冷刺骨的水如暴雨般泼在他身上,那寒意瞬间穿透他的身体,让他瑟瑟发抖,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
有时,凶狠的耳光如雨点般落在他的脸上,每一下都带着巨大的力量,打得他头晕目眩,嘴角溢血;
有时,苦涩刺鼻的药物被强行灌进他的嘴里,那味道让他几近呕吐,药物在他的胃里翻江倒海,如同恶魔在体内肆虐。
他的身体上已经布满了伤痕,那些伤痕纵横交错,新旧叠加,像是一幅残酷的画卷,诉说着他所遭受的苦难。
纪木的身体逐渐变得麻木,那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反应,然而内心的恐惧和痛苦却愈发强烈。
每一次的虐待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在他已经千疮百孔的心灵上又划下一道深深的伤口,让他身心俱疲,几近崩溃。
他感觉自己像是在黑暗的深渊中不断下坠,没有尽头,周围只有无尽的黑暗和痛苦。
纪木的心理防线在这日复一日的折磨下逐渐崩溃,他开始出现幻觉和自残的倾向。
他时常看到付北然站在自己面前,付北然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痛苦,那眼神如同利箭般刺痛他的心。
这些幻觉如同鬼魅般缠绕着他,让他更加痛苦,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他的内心在痛苦的漩涡中不断挣扎,像是一只陷入泥沼的飞鸟,越挣扎陷得越深。
“你为什么还要抵抗?”医生在一次电击后冷冷地问,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对纪木反抗的不满。
“你已经没有退路了。”他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寒风,吹过纪木那已经脆弱不堪的心灵。
纪木咬紧牙关,没有答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那是对自己情感的坚守。
他知道自己不能屈服,不能放弃自己的情感,无论是爱,还是恨,那是他在这黑暗世界中唯一剩下的东西,是他灵魂的支柱。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纪木的心理开始发生变化。
他开始害怕阳光,那曾经象征着希望和温暖的阳光现在在他眼中却如同恶魔的眼睛,让他想要逃避。
他害怕一切与外界接触的机会,仿佛外界是一个更加可怕的世界,会给他带来更深的伤害。
“你终于开始接受治疗了。”医生看着他的变化,满意地说,他的眼中闪烁着一丝得意,仿佛自己是一个伟大的救世主。
但纪木知道,这并不是他想要的变化,他内心的挣扎和痛苦并没有减轻,反而变得更加剧烈。
他感觉自己正在逐渐失去自我,变成一个行尸走肉。
他开始思考如何逃离这个地狱,如何找回真正的自己,那是他在黑暗中唯一的希望之光。
……
第七天。
“告诉我,你对他还有什么感觉?”男人拿出付北然的照片,目光冷冷地看着纪木,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仿佛想要看穿纪木的内心。
他握着纪木手腕的手指非常用力,那力量大得仿佛要将纪木的手腕一寸寸地碾碎,纪木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钻心的疼痛。
“告诉我。”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像是在逼迫一个罪犯认罪。
纪木试图抽出自己的手,但手腕却被握得更紧了,疼痛如潮水般袭来,让他的眉头紧紧皱起。
“我没病。”纪木惨白的唇抿得紧紧的,声音低沉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来。
“所以,不存在什么治疗的成功与否。”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倔强,那是对这种荒谬治疗的反抗。
“固执。”男人的嘴唇微微颤抖,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愤怒,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你难道就想一辈子困死在这里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试图让纪木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