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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诡异山庄

二人在院中转瞬拼斗十余合,动静之大,震得那破败桌椅纷纷倾翻,原本散落在地的锣鼓与喇叭也被踢得咣咣作响。

巽然虽胸口余痛未愈,好在毒劲被山河决真气暂时压制,照旧能发挥八九成功力;怪人新郎的武功虽谈不上极高,但因自创或杂学一身的棒法,加之邪狠劲道,一时间也与巽然打得有来有回,颇显势均力敌。

一记快斩:巽然瞅准怪人的空门,“呼”地一刀劈去,刀锋险些贴上对方肩膀;怪人惊得向后一仰,堪堪闪避,棒子却回手击向巽然腰侧。

一式反棒:怪人把铁棒当铁鞭舞动,怒吼一声,棒端带动劲风,试图砸断巽然长刀。巽然看得分明,刀身略倾,卸去大半力道,却也被震得虎口作痛。

随着交手次数增多,巽然刀刃屡次逼近怪人要害,怪人虽自恃凶猛,却也心惊对方的稳扎刀法。

“哼!小子你等着!”怪人伺机一棒虚晃,佯装硬拼,实则脚下连退数步,趁巽然一刀落空之际,翻过院墙,逃入夜色深处。

巽然见他去势极快,正待提刀追赶,却瞧那几名少女仍惊魂未定、缩在地上抽泣。若就此离去,他们恐再遇歹徒残害。无奈之下,只得压下满腔急意,收刀回身安抚。

别怕,暂且到角落躲起来,莫要外出。等我回来……”他匆匆交待几句,少女们感激涕零。

巽然目送她们挪到一破木棚下暂作掩护后,才放下刀势,长长吁了口气——胸口伤痛再度隐隐作痛。“这怪人武功并非上乘,但诡异招式与那铁棒劲力依旧十分可怕。”

他暗自拭去唇边渗出的鲜血,心道:“此人虽不及昨夜神秘人之强,却也令我不容小觑。刚才打斗惊动庄中更多同伙,我要更小心潜行才是。”

巽然正准备推门而入,忽见那房门自己“吱呀”一声半掩开启,一束微黄的烛光斜透出来。随之而来的便是那股妖娆幽香,仿佛有生命般在夜色中轻轻攀附在他周围。听得里面传来一阵慵懒的娇笑:“哟,贵客来了,何必如此匆忙?”

他目光一凝,只见一个身形颀长的身影缓步现于门口。那是位身材修长、衣衫裁得极妥帖的女子,领口微敞,却并未显出低俗不堪,反倒恰到好处地散发出一种介于神秘与诱惑的优雅。她微抬下巴,红唇似血,眼波流转间带着如雾似梦的媚态,让人仿佛只须一眼就会被勾住神魂。

“你……”巽然微皱眉,察觉此女绝非凡俗。

“嘘,莫急——”女子轻轻摇手,故意将话打断,“敢只身闯到这座山庄,还与那丑鬼交手,倒是有些能耐。”

说着,她轻轻扭腰,迈下一步,仿佛为寻更佳光线以让自己身形展露无遗。屋内灯火映照,她的一双凤目微敛,眸中像漩涡般掩藏着让人难以抗拒的力量。

一语未毕,巽然突感一股无形的音波或香气向他脑海袭来:先是微微恍惚,呼吸一滞,仿佛全部注意力被那轻纱滑动的身影所吸引。那女子唇角噙笑,不慌不忙地朝他施展某种媚术,让他只觉耳边嗡鸣,四周一切都渐渐模糊,惟有女子曼妙体态尤为清晰。

他心头一凛,立刻运转山河决内息,并回想《岐黄经》中的定神心法,好似在自身识海构筑一堵铁壁。体内刺痛仍在,但他咬牙撑住。果然,那股突然延伸到他识海的惑乱气息难以得逞,逐渐退散。

女子那双媚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咦?小弟弟,你竟如此快地摆脱我的幻香?”

“哼。”巽然在心底松了口气,但面上依旧冷峻,“小小障眼法,还不放在我眼里。”

此时,房门越开越大,借着灯火可见厢房里陈设不多,却颇见古怪:墙角堆着似是医药器具的木箱,散发浓重药味;地上铺了几张柔软的兽皮,看起来似临时搭成的座位;远处幽暗中则隐约有一道人影,似在与另一个黑影低声言语,见巽然望来,倏地收声不语。

那妖艳女子似也察觉屋内同伴动作,便娇笑挥手:“既然贵客都找上门了,何必急着动手?”她转向巽然,仿佛主人迎接重要访客般俏皮地抬腕示意,“有本事,小弟弟,你先在这山庄里逛逛,看能发现什么——说不定会让你更感兴趣哦。”

说完,她又向他抛了个媚眼,眸底带着惑人的笑意,轻旋腰肢悠然往后退了两步,衣袖微拂间又是一股若有似无的幽香飘过——仿佛在对他挑衅:“若真有能耐,就拿出你的本事。”

巽然冷眼看她,虽抗住了媚术,但仍警惕不减。方才短短数息就让他险些心神恍惚,再加上肋下伤势尚未痊愈,他可不敢托大。“你们究竟想做什么?还抓了多少人?”

女子不答,只笑吟吟:“有缘自知。小弟弟若想救人,不妨多看看这座庄园里埋藏的惊喜。”

她说罢便要拂袖退回厢房深处,似准备先行抽身。巽然见她一副有恃无恐的姿态,不禁起了疑心:“难道还有埋伏?”

就在此刻,藏在暗影中的那两道人影似轻声与女子说了几句。她点点头,又用那勾魂般的目光瞥了巽然一眼,嘴角笑意更浓:“小弟弟,别死得太快,老大还想见见你呢。”

话毕,她似蝴蝶般轻盈地闪入灯影,房门又被她随手虚掩,一股冷风扫过,把门口那盏油灯吹得摇曳不定。

巽然站在门口,抿了抿唇,嗅到空气里残存的幽香,再回想那女子一举一动皆是风情万种,心里腹诽道,谁是小弟弟。

“这庄内果非善地。”他握紧刀柄,心里衡量:是立刻闯入厢房硬碰,还是另寻踪迹先行搜找闻人蘅萱?短暂思忖,他决定先稳住,静观其变。毕竟那女子说的话,似乎暗示庄内还有更可怕的存在——或就是他正要找的“神秘人”。

山庄另一侧,远离那嘈杂怪婚礼的小院,有一片阴暗走廊通往一座封闭的石质密室。墙上仅有一盏昏黄的油灯,火苗摇晃,映得整个空间笼罩在朦胧的灰影中。

房间中央摆着一张简陋的案几,上面散落着几个药瓶和缠带医用针线,宛如有人在此处做过残酷的治疗或试验。地面潮湿,有水渍斑痕似被清洗过,仍隐约透着股奇异腐腥气息。

在这样阴冷的环境里,闻人蘅萱被扔在一堆粗糙的毯子上,表面上紧闭双眼,像是重伤未醒;可是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却说明她并不平静。

她暗自运转内息,想要探查身体伤势。可惜她发现胸口隐约有一股怪异束缚,仿佛丝丝缕缕缠绕在经脉间,让她难以顺利调动内力,更遑论施展金针术自保。

她心里暗想:“对方用毒?还是布下什么封脉之术?” 但此刻只能故作“昏迷不醒”,看能否骗过对方,以便于观察局势或伺机逃脱。

正此时,一声嗤笑打破沉寂:“够了,别装了”

话音如冰冷利刃,精准刺破闻人蘅萱的伪装。她骤然心头一凛,还未及反应,只听“嗖”地一声——那人屈指一弹,凌厉暗劲破空袭来。

闻人蘅萱堪堪睁眼侧身,一个翻滚,才避开冲击,却仍被劲风贴面划过,一缕乌黑发丝瞬间被切断,飘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她惊出一身冷汗:“好险……此人实力远高于我。”

她回神站立时,面前那神秘人已负手而立,半张脸隐在灯影里,看不清容貌;但他周身散发出的气息却让人不寒而栗。他那双眸子在暗影中微微泛着冷光,如同山林凶兽盯紧猎物。

“啧,”神秘人抬眼瞥了她,“途中还留了痕迹给那小子,对吧?”

闻人蘅萱心头一惊,表面却尽量平静:“我不过受伤昏迷,不知你在说什么。”对方发出桀桀怪笑:“呵,何必装。你是药王谷的后人,手段自然花样百出,岂能瞒得了我?”

她不动声色,却感觉寒意袭上脊背:“此人不但看破我在路上偷偷留下记号,更知道我是药王谷出身。果然来历不凡。”

那神秘人冷冷道:“哼,不想杀你是因为……我还有不少‘话题’想与你细谈。何况,”他忽而音调一转,“你路上那些小把戏,我并不是不知道,只不过暂且懒得管罢了。”

闻人蘅萱心中暗骇:“他竟容许我留痕……莫非另有更大图谋?” 她勉强稳住,咬唇开口:“你究竟是谁?劫我来此有何目的?”

神秘人没有正面回答,只在原地踱步几下,随即将目光冷冷扫向她:“药王谷当年的老人……我认得不少,你爷爷闻人华英,你爹闻人旭,都和我有旧。记得他们年少时也曾光风霁月,没想到后代子孙会落到我手里——这倒有趣。”

他言语间蕴着对往事的嘲讽与不屑,似乎与药王谷之间有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恩怨。

闻人蘅萱蓦地一震,却强迫自己镇定:“家祖与父亲与江湖上的确结识不少,但我不记得他们提过你。再者,我只是个普通弟子,不值得你如此大费周章。”

“普通弟子?”神秘人冷笑:“能使用金针缚脉术之辈,必是药王谷的传人”

闻人蘅萱隐约猜到:对方或许正想等巽然也闯来,再一网打尽,或另有阴谋。但她此刻伤势未愈,又被束缚内力,很难强行突围。

她琢磨着语气小心:“既如此,你留我性命,又要等那……那小子来,说明你并不急于处置我,对吗?你既与我药王谷有渊源,不如坐下谈谈,何必在这荒庄里耗着?”

想套取些对方信息,也或可拖延时间,为巽然争取寻找自己的机会。

神秘人却似看透她用意,嘴角露出森然笑意:“哼,我自有安排。你只管在此做个听话的‘客人’便是。”话罢,他右手腕一翻,透出一缕淡淡的冷光,看似某种利器,似乎在警示她不要轻举妄动。

闻人蘅萱环顾四周,心想该如何破除束缚,但眼下只能故作镇定与对方周旋。

“好,那我问个最简单的问题:你为何会对药王谷怀恨?我可记得家祖不曾提过什么仇怨。”

神秘人微微皱眉,似不耐烦,“废话少说!等那小子到了,我自会让你们知道的。”

他冷冷一挥袖,转身朝密室外走去,最后甩下一句:“别急着逃,要是伤到自己,我可不会心软。”

随着脚步声远去,门口再度寂静。闻人蘅萱看着自己束缚的手脚,暗暗运息试图冲破束缚,却发现那股怪劲缠在丹田四周,无法轻易化解。她只能强行按捺惊慌,喃喃自语:“巽然……务必来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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