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丽雅说:“爸爸给的嫁妆,我是一定要收的,因为爸爸疼爱女儿,给我嫁妆钱,是让我把生活过得宽敞一些。其实呀,你们谁的嫁妆钱我都不要,我现在开着自己的传媒公司,制作平面广告,影像广告和电视广告,我的收入并不低。”
老段说:”你有这个想法就好,我们不需要有你有多少钱,我们两个人都有退休费,你安安稳稳的找一个有固定工作,或在机关工作的最好,下来就是电视台,广播站这些单位,找一个烟草公司,电信或电力部门大公司单位,你的医保和养老保险问题都能解决。”
段丽雅说:“得得得,你们说得到好,一提工作就是医保,社保,我现在才30岁,我能考虑到60岁以后的事吗?我现在身体这么壮实,你们都盼望我住进医院,有医保,我自己每年存十多万块钱,不要说看病,就是住在医院也花不完。”
张诗说:“你问一问你的师娘,住在医院一年要花费多少钱?你住在医院,我们把汉山这套房卖了都不够。”
段丽雅说:“这套房才值三五万块钱,卖了还抵不上我一年的收入,你以为这套房能够干什么?”
段丽雅突然记起来说:“我现在手头有十多万元,加上你们存的钱,在八里村给你们选一套别墅吧,现在一套别墅也就20多万块钱。装修费和买家具家电30万元已经足够了。你们去买一套别墅住住吧。以后有了外孙生活也好一些,孩子也有一个院落,房间也大一些,现在两室一厅。我住一间,你们两老住一间。以后有了孙子住在哪个房间呢?”
张诗立马安静下来,想想对孩子说:“真是一个道理。现在这套房子已经二十多年,实在有些破旧,而且楼道里放煤的、放破家具的,烂板凳的……把楼道搞得乌烟瘴气,感觉非常不好。现在规范社区管理非常好,里面还有赏景休闲的地方。他们想想,还是换一套高层房子,至少三室一厅,这样孩子结婚以后回家也有个安身之处,现在这房子也太小了。“
老段说:“我们就换一套四室一厅的。我现在和你还睡不习惯,我习惯晚上坐在床上看书,睡着了就靠在那里睡,醒来继续看书。”
张诗说:“你那鼾声如雷我还不喜欢跟你睡了。一周才洗一次脚。我怎么受得了你那窝囊劲儿。虽然你是城市居民,没有一点城市人的生活习惯。”
段丽雅说:“你们再这样吵吵闹闹,我就到宾馆里去住,宾馆一晚才三五十元,既安静又舒适,还有人帮助我服务,我在家既要给你们买菜做饭,还要听你们训斥,简直让人烦透了。家是温馨而安静的地方,现在这个家简直成了批斗会现场。”
张诗说:“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再说丽雅真的搬出去住,我连饭都吃不下。”张诗跑过去抱着丽雅的肩膀说:“来来来,坐下吃饭。”
段丽雅:“这个面皮是我蒸的,这些菜都是爸爸炒的,爸爸炒菜的手艺还真有长进。”
张诗说:“这些年我都吃食堂了,自己一个人做饭既麻烦又不方便。做饭的事还真不是我的强项。做的饭菜也不好,自从调到广东去之后,没极少自己做饭。”张诗拿筷子尝了尝:“不错,这个菜炒的味道刚好。淡淡的口味,各种调料恰到好处。”又尝了一口面皮:“这个面皮看着感观不好,但味道确实不错,而且很劲道,能够吃的出,里面加了红薯粉。但这个面皮的样子肯定,不是用的大米粉做的,应该用面粉蒸的面皮,这也算是一个创举了。”
老段说:“这是女儿的创举,她想在外边去打米粉,比较麻烦,便用家里的面粉将就着蒸了面皮,而且已经约了乜四仁过来喝酒,时间也来不及,便急着加了面粉蒸了面皮,味道确实还不错,软软糯糯,还很劲道。”
张诗突然说:“小乜怎么突然走了?你们不是好好的喝酒吗?”
老段说:“得得得!你回来那个样子,那个脸色,我徒弟他胆小怕事,受不了你的脸色和你那气势,你回来之后他便告辞走了”。
段丽雅突然觉得,母亲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师傅。因为乜四仁在母亲心里,还是比较完美的男子汉。母亲乜四仁要比父亲态度好一些,对乜四仁的关心,胜过对父亲的关心。
张诗对老段说:“我和孩子也回来了,明天约朋友们吃个饭吧!首先叫上小乜和东舒雅,他们两口子对段丽雅的关心不少,他媳妇对丽雅身体关心远超我这个当母亲的。下来看看牟丽有空吗,牟丽那孩子都已经两个孩子了,把牟丽叫上。再把我单位上的老同事叫来,老段看看你们变电站老同事,叫上十多个人,我们热热闹闹吃个饭。同时,也让大家给我们丽雅张罗张罗,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段丽雅说:“又来了,明天就是相亲大了,一人说一个都是十几个对象,我忙的过过来见面吗?”
张诗:“他们提供的人选还要筛选筛选,考察考察,不能说一个人,就见一个人,那成什么了?丽雅的水准,在汉山市还真没有人能配得上我们的女儿。”
段丽雅说:“得得得!我也不说谁配得上、配不上我,只要和我的脾气就行了,我对另一半没有太多的要求。”
张诗说:“你看东舒雅,人长得多么漂亮,个儿比我矮一点点而已,不照常看上乜四仁。你说小乜,人长得不怎么样,但心眼好,待人实城。”
段丽雅:“我师傅你看他那长相,简直不怎么样听师娘说,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脾气,没有反骂过师娘,有时候委屈的偷偷在被窝里哭,都没有给师娘发过脾气,更不要说打师娘了。师傅那人的长相。确实摆不上台面。但师娘说她从来没有骂过师娘,更不要说大师大师娘了,委屈全让自己受了,而且对师娘也好。”
老段:“听别人议论说,我徒弟经常和男男女女们喝酒。听别人给他讲故事。徒弟要把听来的故事,写到自己的小说里。都那么大年龄了,还要出人头地,准备出版什么长篇小说。我认为他写豆腐干文章已经不错了。谢谢诗歌,散文以及一些科普科普性的文章都挺好。”
段丽雅:“他写文章其实就是闹着玩,他岳父一月的工资,顶我们三个人的工资,而且人家还有保健费和和保姆费,加起来可了不得。师傅工资卡一直交给师娘管理,自己从来不用工资卡上的钱,他的零花钱全部都是自己挣的零花钱,挣多少花多少,挣不来就不花。多好的男人。”
张诗:“你师傅写小说,你是重要的人物,他非把你编排进去不可。”
段丽雅说:“只要师傅把我真实一面写进小说里面,觉得无可厚非,因为我的人生本身就比较特殊,而且极具有教育别人的意义。”
“去去去!你30岁不结婚,还没有谈对象,教育谁一辈子就不结婚。”张诗说。
段丽雅说:“老爸你看看,老妈说着说着老年综合症又犯了。怎么说着说着就神神鬼鬼起来了?怪吓人的。”
“我看你才神神叨叨的!”张诗反驳道,“你妈我这是关心你,你都三十了,还不找个对象结婚,以后怎么办?”
段丽雅笑着说:“哎呀,老爸老妈你们就别操心我的婚事啦。我现在一个人过得也挺好的呀。而且,我相信缘分,该来的总会来的。”
老段点点头,说:“是啊,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们也不该过多干涉。只是希望她能早点找到自己的幸福。”
这时,门铃响了。段丽雅打开门,只见一个帅气的年轻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束鲜花。
“请问,这是段丽雅家吗?我是她的读者,特意来拜访她的。”年轻人微笑着说。
段丽雅有些惊讶,她从没想过自己还有这么帅气的读者。她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是的,请进吧。”
张诗和老段对视一眼,心中暗喜:说不定女儿的缘分真的来了呢。
正在这时,门外又响起轻轻的叩门声,而且叩三下停一会儿再叩三下。屋里人静静的听着,都不敢去开门。
段丽雅疑惑地看向门口,心想难道还有其他读者来访?她走到门前,透过猫眼往外看,却看到一个陌生的面孔。那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脸上戴着口罩,看不清长相。
段丽雅心里有些紧张,她回头看了看父母,张诗和老段也一脸疑惑。敲门声还在继续,段丽雅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你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只见黑衣人迅速闪进屋内,手中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抵在热心读者的脖子上。
“不许叫!不然我杀了她!”黑衣人低声说道。张诗和老段顿时惊呆了,他们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你...你想干什么?放开这孩子!”老段愤怒地喊道。黑衣人冷笑一声,“我只是想借点钱花花,只要你们乖乖配合,我不会伤害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