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大夫。”凤衔珠抓住他的胳膊:“我不是病了,我只是……”
玄嘉禾看着他焦急道:“只是什么?你不舒服就要看大夫,不能讳疾忌医,我这就去叫人……”
“不用!”少女一把压下他:“我只是有点上火,借你消消火气。”
“啊?”玄嘉禾被压下前还一脸懵,但很快他就明白了消火的含义。
次日清晨 ,凤衔珠手里抓着雪貂,站在床边,看着还在睡梦中的玄嘉禾。两人一时都无语。
凤衔珠小心翼翼伸手去试鼻息的时候,虞泉冷冷道:“按道理他是不会死的,但你这样也有点太冒险了吧。”
“冰凌没有中毒提示,我怎么知道我的嗅觉比常人灵敏,分解后会……会有点上火。”凤衔珠尴尬道:“还好他没事,好像只是太累了。”
“你看看他这个样子,像是没事吗?”虞泉怒其不争道:“先别说什么答应了麟非时不圆房这事,反正你有冰凌也不会怀上孩子,圆不圆房这事不明显。就说你看他这个体格,你就是圆房,你也不能这样啊!”
“人人都有第一次!我第一次有点没把住也是正常的吧!现在应该赶紧想想办法,怎么让他恢复元气啊?他再这样睡下去,我真是解释不了了。”凤衔珠发出灵魂的呐喊。
“我连第一次都没有,我怎么知道如何恢复元气!历史又不研究这个。”虞泉也有点窘迫:“而且说什么情难自已,迫不得已!我看你是早就对他有想法!”
“冤枉!我真的是冤枉!昨天晚上我真的是断片了,我一定是被香薰醉了!我不记得了!”凤衔珠涨红着脸申辩:“我就算要对他下手,也不能这么没轻没重啊!”
“你这话听起来,就和你爱看的那些电视剧里的渣男一模一样!说什么喝醉了才会这样!”虞泉仍是反驳:“你看看他现在这样,你这是一次糊涂的问题吗?”
还好,两人无措之时,玄嘉禾缓缓醒过来了,他睁眼看到提着雪貂有些担忧自己的夫人,想到了昨晚,脸一红又背过去道:“大清早的,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凤衔珠松了口气。连忙解释道:“你没事就好,你听我解释,昨晚真的是个意外,我不是故意的……”
这话一出,玄嘉禾又突然坐起来,被子从他身上滑下来,露出了“惨烈”的痕迹:“怎么!你想不认账?”
“不不不不……”凤衔珠放下雪貂,连连摆手:“我不是说敢做不敢当,我只是看你这么累,一直睡着,我担心你的身体。”
“既如此,今后温柔些就是了。”玄嘉禾说着脸又一红,拉起被子盖住肩头道:“但你毕竟是第一次,有些心急也是可以原谅的。我也没什么经验,以后会好好改进。”
“不是不是……我……我想说的是……”凤衔珠这样一个雄辩型人才,突然之间有点张口结舌了。
“我们既是夫妻,这事也没什么道歉不道歉的,总得有一方体恤包容。再说了,还真能为了个麟非时,就生疏了不成。他就是再厉害,能坐在我床头瞧我们吗?”玄嘉禾说着,伸手拉起凤衔珠的手:“今日,我们夫妻总算是一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