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中魔教有移魂大法,据说凭借此功可以与他人互换灵魂,更有勾魂摄心大法,迷人心智,为己所用,可还不曾见互换身体的武功,而且是在梦中施展手段?
韦天一边寻思着一路向南远离皇宫而去,绕过几条巷子,来到东华门附近,万春楼这一带依旧热闹非凡,本想迎合着这些妖娆女子让对方簇拥着进楼而去,可是自己眼下是位七旬老者,就算这苍老骨架皮囊下真实的灵魂是一个未经人事依旧需要四处闯荡才能成熟自我的翩翩少年,可是这些说了谁会信?
韦天站在人群中痴痴地望着万春楼前那位算是熟人的老鸨,若是几天前朱富贵做的安顿工作到位,韦天再次光临这块宝地,这位徐娘半老的善良阿姨应该会贵宾招待是板上钉钉的事,可眼下示人的不是韦天的样貌,韦天一脸苦涩。
有路过的万春楼娘子摇着扇子扭着腰肢擦肩而过,白了韦天一眼,走远些就交头接耳满脸挑逗?以为说那些难听的话当事人就听不见?
“哎哟,都一把年纪了,还来这等地方来划船,就算是不靠浪那桨能划恐怕也少有人不发牢骚!”
“人家说不定是带着孙女来这万春楼找人!”
韦天眼睛微眯,迎着那几张妩媚的笑脸回送秋波,只见那几娘子黛眉一簇,当是一声冷哼偏过了头加快摇扇子,也有的用手抚了包臀裤裙上那不知何时起的一抹褶皱,呵呵娇笑着加快脚步而去,似是“回眸一笑百媚生,轻罗锦帕半遮面”的风景艳煞了旁人,便是被几个涎水下三尺欲火难耐的公子小哥或者富贾大亨给拦腰迫不及待地推向万春楼。
能来这一带的人少有几个老实巴交的正经人,几位风情娘子嘀咕几句还不被旁人听了去,转过头看过来的眼神透着赤裸裸的嘲讽,韦天抬手抚了抚山羊胡子,呵呵笑着点了点头,也不示弱道:“贫道心中有道,这红尘劫还需妄破,门前流水尚能西,休将白发唱黄鸡,俗话不是还说老当益壮,小辈难挡不是?”
一些个有些看法的人听了眼下这老道的话,这才稍微有些想通,哈哈大笑。
“好一个老当益壮,小辈难挡,这位老道长,可敢与我酣战几个回合?”
一个身着红衣衣领极低雪白沟壑越然众人眼前的女子,扭动细软腰肢手中摇着蒲扇迈着修长白腿风情款款而来,那如同流苏的下摆在风中飘动如何也遮挡不住那双腿迈动紧绷大腿的澎湃震荡,众人无不驻足观望,目不转睛。
韦天目光在那具尤有青涩却妩媚渐盛的风中柔柳花中牡丹上流连忘返,摇了摇头一脸享受给了一个大拇指,开口打趣道:“这位娘子若是贫道为猜错仍是二八少女,豆蔻年华,还未曾被人采摘!”
韦天故意不看对面那张戴着红色面纱的脸,就想让旁人看看自己猜的到底是对不对,然而众人没有欢呼,却是反常的噤若寒蝉,韦天顿觉气氛不对刚抬头却是迎面而来强劲掌风,韦天头发飞起脸庞变形眼睛都睁不开,而后感觉脸仿佛被削没了,只觉满天都是亮晶晶小星星,有大海浪潮翻滚不歇之声在耳中久久不散成了唯一占据听觉得东西。
韦天仰头退了几步,这才勉强站稳,头惯性甩向一边,嘴角流出一丝血,可见红衣女子的那一巴掌力道之大。
朱家妹子对新来的人还是这么有令人难以忘怀的手段,几天前月圆之夜十多岁的少年见到朱家妹子那风情妩媚的一面便魂牵梦绕,皇宫中再见冷眼孤傲,这几天后一个七旬老道兴致而来却是见识了其火爆无理的一面,难道这个江湖有后辈对前辈不行礼就罢了还有挥手掌掴无法无天的道理?
“小姑娘,对一个老前辈动手可是有些不太合乎道德?”韦天故作高人姿态,抖了抖衣袖抬手抚了抚脸,如同一个长辈质问一个犯了错的晚辈那般和蔼之中带着几丝责怪,并无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