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朱狐媚一向爱穿红衣,几天前初见便是看光了全身,就算是穿的再如何风情暴露,不看脸看身子都可以猜的八九不离十,关键是这妹子脸上擦一直是淡淡的樱桃味,这就不得不让人断定是其本人无疑。
对方没有回话,只是似乎再次挥掌,韦天低着头却是看见了对方身体扭动地上的影子做挥手动作,有一股劲分更是震动空气发出沉闷之声扑面而来脸皮都有些泛疼,自然是对方惯常的掌掴,初见朱家妹子那会就被掌掴了几次,能不记忆犹新?
韦天催动凌波微步,身形一侧,只留了个残影在原地,给对方一掌挥散成烟,韦天抬头莞尔一笑看向这面纱下一脸怒容的朱家妹子,探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向身前一送将其给搂抱在怀中。
街上驻足观望的人惊声四起,更有看不下去的像对仇人般高声大喊:“快放开新来的花魁,你这老不休的无赖!放开她!”
朱狐媚黛眉微簇,似是没有在意自己的身体被一个七旬老者的身体紧紧贴着,俏脸绯红嗔怒道:“你怎么老了还这么不要脸,真是服了!”
旁人听到这新来不曾见过真容更别说一亲芳泽玉软温床的新花魁此时对一个七旬老人娇嗔出那等暧昧之语,无不心生痛惜,感情这老不羞的与这看着也就不过二十的新花魁很早就有一腿,貌似今日相见那是如隔三秋!
想到这两人间的掌掴与对喷只怕是打情骂俏的方式,只怕是那大战几个回合的前戏,众人就觉得老天没眼啊!
韦天听了朱家妹子的悄悄话,松开了手,皱眉道:“你难道认出我来了,怎么可能?”
朱狐媚翻了翻白眼,也不回话,一个后脚高踢,只取某人要害之处,韦天大吃一惊,连忙将手从对方手腕上收回拦在胯下,施展身法向后飞出,眼看着那道留在原地的残影被对方那一只小脚自下而上一劈为二,韦天捏了一把冷汗。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何不上楼酣战!”
一个庄严肃穆的声音自万春楼中传出,韦天如雷轰顶,这他娘的不是梦中出现的那个秃驴少年!
“老贼,纳命来!”韦天一声厉吼,如同一道风一般荡进了万春楼,刚走出的老鸨都被吹倒,手捂着胸口躺了好一会儿才顺过起气来,一声尖叫到:“二位爷,别打架啊!”
万春楼顶层楼传来那少年僧人的心平气和的声音:“小僧韦阳,不曾有前辈老,可看前辈也不是贼,莫非你怀中这女娃娃,是前辈偷来的?”
“偷你个卵,还我身子!”
街上的,万春楼中的,房中酣战的,彻底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