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您怎来了?”
他一改先前模样,转身笑道。
“厉公子这是做什么?”
白流萤皱眉,而后抬手往前挥了挥。
司徒里里立马上前将池篱扶起。
厉知看了一眼,笑意不善:
“这话,该我问白姑娘吧,凶手已找出来了,怎么,你要拦我?”
“凶手?”
她笑笑:
“厉公子是如何确定的?莫非……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是她?”
她笑意不达眼底,透着精明与算计。
厉知有一瞬紧张,自己的确是骗了她,但那又怎样?
这几个不过是外来的道士,给他们钱不就行了,他有什么可怕的。
“白姑娘 ,你该做的都已做了,余下的,不必插手,回厉府领赏便可。”
白流萤怎会不知他的心思,亦是不肯退让:
“厉公子说的是哪里的话,真相还未水落石出,我等又怎能受这不义之财,有失风度啊。”
厉知不满,对她也没了耐心:
“让你滚你便滚,惹得老子不快,你一分银子也别想拿到!几个臭道士,屁话真多!”
司徒里里一边照料着池篱,也没忘关注白流萤的脸色,感觉不太妙。
其余几人心中亦有所感,总觉得,厉知该死了。
周边看热闹的人噤声不语,池篱却在此时开了口,她满脸挑衅地看向厉知,话却是对白流萤说的:
“白姑娘,我给你双倍的价钱,杀了他!”
“哈哈哈!”
白流萤仰头笑,不停拍手:
“有趣有趣,不过我怎知你所说真假?”
厉知也出声阻拦:
“池篱,你真是病了,即便你再有钱,还能比过我不成?”
话了,他又看向白流萤:
“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是我们二人的恩怨,你一个外人,管什么闲事!”
白流萤不屑,只是挑了挑眉。
池篱看她一眼,又看着她身后众人,借着司徒里里的力,站起身:
“五年前,梅州城死了一个戏子,传言她是自缢而亡,又传言她是被奸人所害,难道你们都不好奇事情的真相吗?”
她长叹一口气,话是对在场所有人说的。
厉知见此慌了神,他没想到这贱人会将这事儿搬到明面上说,那她岂不是变相地承认是自己杀了方言吗?
疯了,真是疯了!
“那池老板,可否细讲?”
不少人响应,的确是对这件事有些好奇,当年那件事,风头不小。
但却有成千上万的不同说法,然具体真相,他们也不知晓。
池篱很是满意地笑了,五年前因一件事闹得满城风雨,而今,又要重现一次。
她缓缓道:
“不瞒诸位,死的那位戏子,叫暮折枝,是我的师妹。”
闻言,人群又沸腾:
“如此说,当年池老板也在那戏班子当中?”
“肯定是!”
池篱听着他们三言两语,如释怀般将五年前她所见所闻,所知所行的种种,全都公之于众。
这使厉知更被万人唾弃,诅咒同方言一样,入十八层地狱,不得好死。
亦有人可怜池老板的遭遇,却是起哄命白流萤等人将厉知擒住。
还有个义正言辞,可笑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