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见二人尝了一口菜，神色略显惊讶，便轻笑着开口：“两位公子，看来是第一次来我们这里吧？”

李世民放下筷子，抬眼看向她，微微颔首：“确实是第一次来。不过你们这摊子倒是奇怪得很，能让士卒们掏出半贯军饷，实在让人费解。”

姑娘轻掩红唇，莞尔一笑，目光盈盈地看着李靖，语气里带着几分崇敬：“其实，我们这里卖的不是饭菜，而是敬仰。”

“敬仰？”李靖挑眉，显然不解。

姑娘端起酒杯，微微一举，正色道：“谁不知李靖将军是大唐军神？征战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破敌如摧枯拉朽！士卒们每每谈起您的战绩，皆是肃然起敬。”

李靖听罢，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嘴角微微上扬：“哦？连你们也听说过？”

姑娘微微前倾，双手轻轻托腮，目光灼灼地看着李靖，语气愈加柔和：“何止听说？我们姑娘们经常讲您的故事呢！就连最年幼的婢女都说以后您定能‘北击突厥，南定江南，东平高丽，西破吐谷浑’。将军之功，定能冠绝古今，真乃千古军神！”

李靖虽常听人称颂，但这般温柔又带着几分崇拜的夸赞，倒是头一次听，不禁心情大好，连带着嘴里的菜肴也觉出几分甘美。他端起酒杯，笑着道：“哈哈，姑娘过誉了。”

姑娘轻轻摇头，笑意更浓：“哪里是过誉？在军中，谁不把李将军当成战神？这可是实打实的威望呢！”

一旁的李世民见李靖听得喜不自胜，不禁嗤笑了一声：“这算什么？本王也曾听人说，李靖胆小谨慎，不敢轻易出兵，连打胜仗都要犹豫三分。”

姑娘闻言，轻轻抬眸，看向李世民，眼中似有一抹惊艳之色。她微微前倾，声音柔美却带着一丝坚定：“殿下此言差矣！李将军乃智勇兼备之人，他的谨慎是对军卒的负责，他的犹豫是为了万无一失。正因如此，他每次出兵皆是大胜，方能稳固大唐江山！”

李靖被夸得心里乐开了花，连忙摆手：“哎呀，这话说得太绝了，本将哪里敢当！”

姑娘轻轻一笑，随即转向李世民，双眸中泛着几分钦佩，声音更加温婉动听：“不过，要论真正的战神，那还得是秦王殿下您。”

“哦？”李世民微微挑眉，目光意味深长。

姑娘轻轻叹息，语调缓缓：“天下人皆知，秦王殿下天生神勇，犹如天上神将下凡，统兵如神，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从太原起兵，到虎牢关鏖战，现在洛阳大捷也就在眼前，殿下的每一场战役，都堪称神迹。”

她的声音柔和婉转，仿佛一曲天籁，让人听得心旷神怡。

“军中曾有传言，秦王殿下所率之军，号称‘玄甲铁骑’，一旦出征，敌军便如惊弓之鸟，四散奔逃。更有人言，殿下执掌战场，如天神降怒，所到之处，无人可敌。”姑娘含笑，微微颔首，眼中闪着一抹敬仰之光。

李世民听着这些溢美之词，原本冷峻的神色微微松动，嘴角浮起一抹笑意，眉眼间透着几分得意。

“此言当真？”他问道，声音不自觉地放缓了几分。

姑娘郑重地点头，柔声道：“千真万确，殿下不仅战功赫赫，更是军中无可争议的战神。士卒们常说，‘宁做秦王一卒，不做敌军万夫长’。殿下的威名，可比当年的卫青、霍去病更胜一筹呢！”

李靖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李世民的嘴角则越翘越高，心中暗自得意。

两人心里也明白，这就是恭维，但是就是喜欢听啊，平时哪能听到这么多的溢美之词啊，也就在这里可以享受片刻，

“值，是真值啊”两人高高兴兴的走出小摊，但是眼前的出现的身影却让他们二人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