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剑与之搏斗起来。莱托带着狂妄的笑说道,“美女,今晚我们好好玩玩?”
叶容姬冷冷地答道:“你怕活不过今晚。”她一剑刺向莱托的胸膛,却被他及时躲开,他又俯身给她一个铲腿,
撂倒叶容姬,接着他便扑上去,往她的脖颈处敲下去,原来他想敲晕她,可惜这招对于叶容姬根本不奏效。
叶容姬一个反肘顶到他的胸口,他瞬间疼得龇牙,她一见到莱托那口钢制的义齿,就觉得奇怪。
在几番较量下,叶容姬与叶镜尘他们之后到家。她一进家门,就见到餐桌上那一杯冰奶茶,只是里面的冰块都已经融化,味道也淡许多。
这杯珍珠奶茶是席明送来的,他在下午还送来几只蛋挞,不过蛋挞都被白桥吃掉,一枚也没留下。
她刚进家门不久,身后便出现小丑的身影,当他要进入家门时,白桥上前关上门,在一瞬间,
莱托的眼神被白桥锁住。钟橙一进家门,便与钟河相认,原来钟橙是钟河的堂妹,
末世后便再也没见到过。而白桥则拼命地关上门,原以为能顺利关上门,可被莱托一把推开,
他狡黠地看着白桥,并用英文说道,“你好啊!我尊敬的女士,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玩呢?
春宵一刻值千金!”白桥听得云里雾里,她只是惊恐地扶着门,拼命关上门,此时钟河立即赶来,
他拔出梵寂剑怼在他的胸前,急迫地威慑他,“你快走!我不想动手的!”莱托咧开嘴笑道,
“什么?我听不懂你说什么!”钟河只好飙英文告知对方,“麻烦你离开,否则你的胳膊就会断,
我们刚来此地,不想惹事。”莱托慢慢松开手,白桥立即关上门,在关门的那一瞬间,
莱托死死地盯住白桥,眼神里有着某种未知的落寞。白桥已经察觉到他异样的眼神,
但是她觉得这不过是被男性视奸的眼神,充满肮脏与龌龊的意淫。她对此厌恶至极。
她好不容易给门上锁后,便疲惫地转过身来,摇摇头道,“这里真是什么妖魔鬼怪都有,
你们真得别乱跑,最起码别把这些人招进来,你说万一有谁伤到磕到,多麻烦啊!哎妈!我可吓坏了。”
“幸好无事,想必那个小丑不会再来了,白桥你好好休息吧!”钟河安慰她,霍因与白杉都表露出关心的神态。
就在此时,大门突然被猛烈地撞击着,整个屋内仿佛都在震颤,撞击声在不断地袭来,每一下都令人胆寒。
钟河扶着白桥连忙后退数步,惶恐不安地盯着摇摇欲坠的门。门框仿佛都快被卸掉,此时门外疯狂的莱托以一种摧枯拉朽之势,
肆意且疯狂地破坏着门,也许是他累了,他最终在门即将被撞开前停手,转而走向左侧窗边。
屋内的人惊恐地听着,来自门外莱托皮鞋咔哒咔哒的声音,极有规律且轻松畅快。
莱托举起自己的铁质撬棍,漫不经心地敲碎窗户的玻璃,一块、两块。。。。。。玻璃碎片四溅,他仿佛在用撬棍指挥着盛大的音乐会演奏,
不幸的是,其中有一片碎玻璃恰好扎进白桥的大腿,流出不少鲜血。她疼得倒在钟河怀里,被扶着躺在沙发上。
而此时莱托听到白桥喊疼的声音,也停止这场恶作剧,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他离开后,红光也消退,
没人知道他住在哪儿,他根本不与任何人提及自己的落脚点。但凡谁知道他的住所就得死,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叶容姬为白桥包扎大腿的伤口,钟河则要出门为白桥报仇,
却被白桥拦住,她劝导,“别去,外面太危险。还不知道外面有什么,招惹他们不好。万一他们要破门而入呢?”
钟河只好作罢,他气鼓鼓地回到房间。此时钟橙来到他身旁安慰道,“刚刚太惊险了,
外面不安全,还是别出去为好。我也会担心你的。”钟河勉强笑道,
“我不想白桥受伤,那个小丑太可恶,真是该死!我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钟橙抚着他的肩膀安慰道:“我看那个小丑应该不止你一个仇家,他的仇家都排队到法国去了。”
“你别以为自己很幽默!我不吃你这套!”钟河不屑地抱怨道。钟橙撇嘴道,“你就爱逞能,
可是你万一真得杀掉那个莱托,就惹上官司了。因为他是摩宗的盟友,所以他才这么猖狂。”
“你说那个丑货叫莱托?我记得那不是大帅哥么?”钟河疑惑地说道。钟橙抚着额头答道,
“刚刚那个打扮成小丑的人,就是叫莱托,而且他是小丑的狂热粉丝。并且他还亲手杀掉自己的父亲,
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所以,哥,你绝对不能招惹他!”钟河皱起鼻子嫌弃道,“他是个变态啊!狠起来连自己的老爹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