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简单打丧尸的吗?
它将目光移向沙发上的女……男人。
云袅袅手中红色月季的一片花瓣凋落,他咳嗽了一声:“营地哪来的丧尸?”
说得好,棠梨开始思考,除了女主被关在医院,营地没有别的丧尸了。
……云眠是什么时候被感染的。
棠梨的手还搭在云眠的后背上,云眠只感觉滚烫的触感烧得他头晕。
……好冷。
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抬眼对上云袅袅的视线。
云袅袅的艳艳红唇向上勾出一个诡异的弧度,她就像看猎物一般盯着自己。
……她,真的是自己姐姐吗?
在念头从心底升腾的一瞬间,他恍惚起来。
他眨了眨眼。
再次看向沙发上的女人,她抬手挽着鬓边的碎发,举手间皆是风情。
云袅袅的神态自然,她偏头望向云眠:“怎么了?”
云眠扶住门框,摇头:“可能是太累,出现幻觉了。”
棠梨在他身后,幽幽开口:“年轻人这么点活都嫌累……”
云眠:“。”
那么请问棠指挥官,您接管营地后做了多少事务。
棠梨戳了戳他腰间:“我发现你这人,老爱在心底说人啊。”
云眠:“。。。”
“这么喜欢在心里偷偷说是吧。”
听到这话,他颇有危机感地火速转身:“全天下最厉害最负责最美丽最善良的棠指挥官……唔……?”
棠梨拍了拍他的肩:“晚了。”
云眠掐了掐自己脖子,总感觉有东西阻塞住了声道。
他憋了个脸红。
棠梨从暗处走出来,看向还在修剪枝叶的云袅袅:“别装淑女了,你看你像吗?”
云袅袅:“……”
她今天是吃了火药吗?
怎么见谁怼谁。
云袅袅放下手中娇艳的花束,无奈地笑了笑:“好呢宝儿。”
棠梨慢慢走过去,站到他面前。
云袅袅仰头看着她,算得上隐蔽的喉结动了动。
棠梨抬手按在了他梳好的发型上。
“袅袅啊。”
“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云袅袅:“…………”
他拉下她的手紧紧握住,近乎乖顺地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
他的长睫毛跟着发颤。
他问:“如果我和你立场不同,你会念在我俩的情分上放我一马么?”
棠梨的手指按在他吐露热气的唇上。
她想了想,开口:“我们有情分吗?”
“。。。”
棠梨的手指因此染上口红,她抽出手歪头看着云袅袅:“污染源是你?怎么做到的。”
云袅袅的各项数据都很正常,除了生命值在外出一次后出现起伏。
污染源不都会拼命发散自己的污染去感染更多人吗?
……怎么感觉他天天在家闲得发慌。
要不是520时刻监测着他,按照棠梨的脑子还得找到猴年马月去。
云袅袅不语,他拿起了案几上的水杯。
“亲爱的,我喝水可以吧。”
棠梨看向那杯水,很普通的纯净水,她随意地耸耸肩。
透明的液体在他手中折射出漂亮的光,他食指按在杯口上,昂起白皙的脖子一饮而尽。
他缓缓站了起来,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上扬,给人一种凌厉的错觉,但那身旗袍穿在他身上,平添了妩媚。
他语气柔和,在暴雨雷鸣中,嗓音如同那日舒缓悠扬的钢琴曲传入棠梨的耳畔。
“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