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说了,大胆的下。”
听后,女人将另一枚未出动的俥挪了一格。
“换棋吗?”白泽问道。
“嗯……”
“不对!等等——”
她赶忙朝四周看了看,在确定没有任何的刑具之后,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
“放心,这里没有惩罚,只是单纯的下棋而已。”
说着,白泽挥俥直下,吃掉了对方刚走出来的黑俥。
女人则是跳马回槽,吃掉了白俥。
见状,白泽将纵八线上的炮往下挪了一格。
女人顺手拱卒,与那枚沿河的白兵隔岸相对。
白泽犹豫了一下,出兵过河,吃下黑卒。
下一步,黑马直跳河边,巡河马就位。
没有了惩罚,速度明显快了,女人此时的状态也从胆怯逐渐的回归到了正常。
对面的白泽,时不时的会抬头观察她一眼,头发虽然依旧凌乱,但是眼神分外集中。
这是一种思考的眼神,她已经把自己完全的融入了这盘棋中。
赢,就可以赎回铜镜,这是多大的诱惑。
一阵厮杀之后
女人抬头说道:“该你了。”
白泽飞出左象,落于边线,对方跳马卧槽。
“将军”
白泽推‘将’出营,老将刚好给纵八线上的炮支起了炮架,对准了对方的黑马。
女人刚想跳马,看到了炮下面的俥。
此时的局面,如果炮打马,那俥就会被黑方的俥吃掉,如此一来,白方就没有俥了。
这断然是一步险棋。
思索片刻,女人最终还是没有动马,而是把俥挪到了白泽刚飞出去的象旁边。
“吃马”
“什么!你…… 你不要你的俥了?”
“棋子太多,清空一些看着舒服。”白泽回道。
突然的转变让女人有些犹豫了,她紧盯着棋盘,迟迟不敢落子。
下棋就是这样,越是明眼的陷阱,对方如果想都不想直接跳入的话,那么作为另一方就越发的不敢收网。
因为总是担心,一旦收网,会不会也掉入对方的陷阱中。
良久
女人还是缓缓拿起自己的俥,吃下了白泽的俥。
两人仅隔着一个棋盘的距离,白泽都能感觉到她全身都在抖动。
“别紧张,我没陷阱。”
说着,他将中央的炮打了出去。
“将军”
吃下一颗黑卒,隔‘相’打‘帅’。
见状,女人支起右边的‘士’。
白方行棋
从她的位置看,白泽把老将往右边挪了一步。
看到这,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女人心头涌起。
对方的另一门炮就在附近,难道他是想构造一个‘双重炮’的局势?
……
“不好意思”
白泽突然说道。
女人抬头看去,只见他不小心将一枚棋子碰掉在了地上。
捡起之后看到,那是一枚马,原先应该在自己这边,纵四河沿的位置。
果然,白泽放在了那。
看到这,女人眼睛忽然闪了一下,把俥后撤了一步。
“将军”
白泽继续向上推将。
“马四进三”
见状,白泽眉头陡然皱起,思索片刻,拱出一兵,堵住了对方的象眼。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