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
“如果我没猜错,这句话应该是老牛在分离之前跟你说的吧。”
“这能算是规则?”
“你!”
白泽眼睛瞬间瞪大,感觉自己这是被人耍了。
气氛一下紧张起来,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陡然凝固。
……
“好了好了,老马,不许对贵客如此蛮横。”
牛头人说着,来到马面人面前,从他手中拿过了那枚铜镜。
他缓缓走到女奴身边,将铜镜放到了她的手中。
看到这,白泽的气焰才消减了不少。
可是,下一秒。
女奴的双眼突然睁大,表情中,充满了恐惧之色。
她颤抖的将铜镜又还给了牛头人。
牛头人接过铜镜,抚摸了几下她凌乱的头发。
“乖,你自愿给我的?”
“额……”
牛头人笑着转过了身,走向这边。
“好了,已经支付给她了,现在她自愿交由我保管。”
自愿?
这分明就是威逼!
白泽的眉头又一次皱起,他费尽心思的编织了这场梦境,让女奴忍受了三次轻级酷刑、两次中级酷刑、一次重级酷刑。
自己也经历了一次重级酷刑,那一刀刀割肉的凌迟之痛,他永远都忘不了。
这场‘文斗’,白泽根本就没想过要赢,对于他来说,只是想更充分的了解自己的气能。
要是没有这个‘奴隶’,他或许可以想办法去赢下这盘棋,但是,以一个人的气化为代价去赢,白泽做不到。
“你们这群骗子!”
“她永远都获得不了自己的铜镜,对不对!”
“贵客,我不明白。”牛头人挠着自己脑袋,将铜镜揣进了怀中,“你为什么会在乎一个奴隶呢?”
“她是你的故人?亲人?还是…… 女人?”
“屁!”
白泽大骂道。
“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那既然这样,她气不气化,有没有铜镜,跟你有什么关系?”
“刚才的棋局,你为什么会刚好把酷刑次数卡在她被气化的临界点上?”
“你有好多次稳赢的机会,可是你都放弃了,就差那么两步,为什么!”
“你甚至不惜让她走后一步棋,自己甘愿忍受这‘将军’带来的凌迟之痛!”
“贵客,糊涂啊……”
听他这么一说,白泽也清楚了,刚才这房间里的棋局,和自己猜想的一样。
他随手拿起一颗棋子,看向整个棋盘。
白棋最后是以‘双卒擒王’的局势,结束了黑棋的气脉。
纵观盘上的剩子以及整体走势,和造梦中的那盘棋完全不一样。
梦中,白泽推‘将’向前,棋子自己退回,推‘兵’向前,没有退回。
他有想过,梦中的棋和这里的棋会是相同的走法,或是相反的走法。
但是,奇怪就奇怪在,梦里,开始是只有他一个人的。
哪怕是棋艺再高的博弈者,自己和自己下,也会带有主观意识,不可能真正的做到黑白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