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苏努雍正二年五月就因为僭越离间被贬了,而目前是十月份,我找不到比苏努更合适的人选了,所以改了时间。)
廉亲王计划得好好的,偏被弘昭捅了出来,本想趁机拉拢年羹尧,却两边得罪,没落着好。
而苏努又是他的人,满朝文武再次知道了他的野心。
原还以为他失意颓丧了,没想到还在暗中悄摸发力。
雍正当街殴臣一事以此宣告结束,但动静太大,瞒也瞒不住,后宫也知道了这事儿的来龙去脉。
众妃嫔给皇后请安时,齐妃以此事挤兑华妃。
“我可不像年家做事如此难看,这年大将军竟然干下此等丑事,那五阿哥都把证据摆上来了,还死不承认。”
“不愧是某人的兄长哦,你们年家的家训就是如此轻狂吗,哎呀,差点忘了,华妃妹妹给温宜公主用安神药时也死不承认,哦?”
华妃气得拍桌,虽然心里也觉得哥哥糊涂,但她自然为年羹尧说话:
“哥哥那是被苏努下了毒,失了神志!齐妃,你不要在这里以讹传讹!”
“你们李家又是什么货色,不过是个知府,也敢对我哥哥说三道四,教得你这么个蠢人出来,害得三阿哥也不甚聪明!”
皇后乐得看华妃不忿,帮着齐妃说话:
“华妃!齐妃与你同为妃位,你怎可如此说她,三阿哥再如何也是皇子,岂容得你评头论足!你还有没有规矩了!”
华妃怒火中烧,连她一起骂:
“皇后娘娘怀了孕就是不一样,连人都硬气了,可叹前面还有两个年长的嫡子占着位置,也不知道你腹中孩子生出来入不入得了皇上的眼!”
她说完,连礼都不行就甩着帕子走了。
皇后抓紧了扶手,心中阴狠无比,可她现在连景阳宫都出不去。
皇上说这是他珍贵的一子,不能出任何差错,命她在宫中安心养胎。
“绘春,田福安那边怎么没消息了?”
绘春上前小心翼翼道:“回娘娘,前些日子人员调动,田福安被苏公公选中调去温泉行宫了。”
皇后皱眉,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那蜡烛呢?”
“已让内务府从蜡库调取,以前的也不曾做了。”
皇后烦躁地揉了揉额头,那岂不是让那两个贱种逃过一劫了。
她得想想办法……
弘历听说年羹尧一事后也生了大气,弘昭要出宫他也赖着脸皮求了皇帝要陪同一起去。
雍正自然也担心,便同意了,同时也多派了侍卫护送两位阿哥出行。
但即便如此,也遭到了数次刺杀。
有弘昭在,自然是没有伤亡,但那些刺客被俘后就立刻自杀,也不知道是哪派的人。
皇后,年羹尧,还是廉亲王敦亲王?
弘昭带着弘历见识了他新改良的大炮。
从前的武城永固大将军炮射程可达5里(约2500米)能轰破城墙。
弹药约莫三种,铁弹,霰弹和硫碳弹。
弘昭改进了炮膛的椎度,提高射程和准度,将点火方式由火绳改为遂发,设计了更便捷省力的炮车,又做出了烟雾弹,高燃烧弹,和破片弹。
射程增加到了3500米,无论是射程还是威力几乎可以横扫亚洲了,目前正在训练炮兵部队。
弘历感叹道:“我还以为你是出来玩儿的。”
弘昭没否认:“这个世界本就是一场游戏。”
弘历侧头看他,默默攥住了他的手腕。
……
十一月,寒风凛冽中云贵总督高其倬的奏折呈上了御案。
奏禀安南(越南)侵占开化府土地120里,请上出兵讨回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