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龙脉宝地,我死活不买!”我想好了。
就是要看看这个局最后坑的是谁。
为了怕我管不住手。
我打算把钱用在他处。
第二天,工地开始架梁,接钢架结构的第三层。
包租婆小王八兄弟,买来20多万的烟花爆竹。
放了足足半小时。
海滩一公里以内,全是火药味。
很快,引来很多人围观。
这时候,出事了。
其实也不算事。
海滩上号称东北小霸王的陈德志带着四五个人分开人群。
骂骂咧咧的迈着螃蟹步,摇头晃脑的走了过来。
我这会站在包租婆身后。
人群一涌动,我就注意到了。
我现在的感官已经超出常人。
我低头靠近好几天没见面的包租婆。
玉小兔站在另一侧,先前,我俩好顿说悄悄话。
我问她“来这里适应吗?”
她说,“空气潮,浑身黏糊糊的。”
我说“吃的呢?”
她说“吃完浑身滚热。”
我真想说,你真是欠!@##@#@
我余光看到,包租婆隔着墨镜看了我好几眼。
估计是吃醋了。
手攥的指节发白。
我心话,不是你叫我留住前妻的吗?
这会我跟她说话,她假正经的说到“注意身份,你是个员工!”
还是那句话,我觉得只要一天不!@她,她就怀恨在心。
我还是提醒了她,“陈德志来了!”
她说“我看到了,你别管,这次你别惹事。”
我惊讶,第一次见到包租婆没说“干他,出事我兜着。”
我于是没说话,转头看过去。
那孙子正好走到包租婆眼前。
看了我们仨一眼,最后眼珠子一个劲的扫描玉小兔。
玉小兔带着口罩,但身材摆着呢。
风一吹,衣服贴在身上。
看的这小子直擦嘴巴子。
“嫂子!开业大吉!”
说着一挥手,后边端上俩花篮。
“嫂子,昨天你和老大还吃饭呢,怎么没伺候好大哥啊?”
这句话一出,叫包租婆不在平静。
“陈德志,你算个什么东西,滚一边去。”
“嫂子,那我没办法了,公事公办,俩花篮送到,一万一个。”
他说的大哥就是徐老蔫。
我在海滩上没少被陈德志手下欺负。
这会正好报仇。
我刚要上前,却被包租婆一把抓住手腕。
“你别管!”
我以前都记得包租婆最能让我冲了。
这次怎么?主动怂了?
“你回去吧,钱我给徐老蔫就是。”
把陈德志得意的,摇头晃脑的点着头,还色眯眯的看着玉小兔。
这还能忍?
我打死他八回都赔得起。
我甩开包租婆的手,一个健步挡在那孙子的眼前。
“哎!”那小子看不到玉小兔了,吓一跳。
“你踏马不是那个卖冰棍的吗?”
我摘下墨镜,露出英姿。
“不错,正是你爷爷我,赶紧跪拜!”我用尽可能低的声音。
余光看去,包租婆竟然和小王八耳语。
只见小王举起手机开始会录像,小巴一旁开始打电话。
陈德志一听,“熬”的一声。
剃着青皮的脑袋原地一晃。
“我@#!@#的,找死是吧。”
我勾勾手,“孙子,跟我来。”
“还有你你你!~”我指着他领的那几只狗。
“郝起来,你别逞能!”
包租婆几眼了,摘下眼镜冲过来。
我大喊“小兔,拉着包租婆,今天我要为民除害!”
陈德志“草,你以为你谁,赶紧找地方。”
这时候我注意到,陈德志从手下手里接过一个挎包。
我们几个前面走,后边晃晃荡荡跟着一群看热闹的。
一路向西,走到断头崖附近。
陈德志看出不对,他拄着膝盖骂道,“我@#!的,你遛狗呢,能不能别走了,喘不过气了。”
我一看,别说他走不动了,看热闹的也少了许多。
玉小兔搀着包租婆远远的走在后边。
我说,“就这吧,送你们上路。”
我明显见那小子头皮动了几下,耳朵也没闲着。
“草,你吓唬谁?”
我说“那就开干吧。”
我论起拳头,使足了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