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会什么招式,就是直来直去。
反正,一拳头打过去,没有阻碍。
挡我的都被打倒了。
之后就是一顿乱踹。
这地方没监控,看不出什么王八第一下谁打的。
这规矩,也不知道谁立的,谁打第一下谁全责?
那老佛爷那个年代?...说远了!
几个小子躺在地上一个劲的喊疼。
这时,我蹲在陈德志脸前。
“你吗白的,还牛不?”
“我草!@!@,”他突然打开挎包,拽出一只短喷。
“我干死你!”对我就来了一下。
“轰!”
只见火光一闪。
还没那些烟花响。
我原地跳起,空中还不忘一个空翻。
远远的飘在十米远的地方。
“挖槽!!”我会飞?
这小子当时吓傻了。
我落地,那小子哗啦把枪扔了。
我笑了,“这傻白干的漂亮。”
这时候看热闹的人赶过来。
我连忙阻止他们靠近,我要保护现场。
同时拿出手机录像。
把现场的喷子拍下来。
“这下你们可领到长期饭票了。”
“郝大,你没事吧。”
玉小兔第一个放开包租婆冲过来,拉着我的手。
“没事!”
我甩开手,看向包租婆。
包租婆看着倒地的几个人,叹口气。
我说“叹什么气,这不是好事吗?”
她没说话,拿出手机好像要打电话。
但还是放了回去。
我踩着陈德志的脑袋,跟他说“老老实实的等着阿瑟来接你,要嘚瑟,懒弦子给你摘了。”
他喘着粗气问我“兄弟也是东北人?”
我说“不是!”
“是为了叫你听懂,别人听不懂,你懂吗?”
...
一个小时后,我在审讯室,遭到了严格的审讯。
虽然对面带了喷子,但我打的第一下,不知道哪个看热闹的给做了人证。
徐老蔫出现在派出所,我看见他和所长点头哈腰。
这时候我有点想宋大平了。
这个娘们,每当我需要她的时候她都不在。
包括床上。
这几天我在药店楼上独守空房,也没见她找我。
我看着所长打算送走徐老蔫的时候,突然门口重进一群蒙面黑衣服特警。
上去把徐老蔫就按到在地上。
我看到后,一点不惊奇,我笑了。
我开始闭目计划。
我那钱可以动用一下了。
徐老蔫的灰色产业一定会没收充公。
剩下就会拍卖入国库。
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拍卖的东西死便宜。
不捡白不捡。
我要学包租婆,趁火打劫,也当个包租公!
我这一拳打的好,铲除了当地一大毒瘤。
百姓们不要感谢我。
要感谢就感谢祖国妈妈吧。
宋大平的脸突然出现在我脸前。
我低声说,“开着录像呢。”
她亲了我一口,“我进来的时候关了。”
“是呀,你家的,你说开就开。”
她嘻嘻的笑着,“干的漂亮,郝大。”
我说“谁?”
她说“你呀”
“我干的?”
她疑惑?
我说“不是。”
她似乎懂了,上来跨着我胳膊。
我俩走出审讯室。
正好看见徐老蔫被特警脱去外衣。
正在上脚镣手铐。
我走过去,“我能单独问问他话吗?”
宋大平点点头。
特警队长一挥手,其他人都远离5步之外。
徐老蔫的眼镜斜着挂在鼻梁子上。
我没理这些,低声说,“说实话,我就能救你。”
徐老蔫记不起我是谁,但看到警察都给我面子。
于是点头,“公子请问。”
我说“包多多是你的第几房姨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