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医生。
干什么都讲究原理。
出了这事,我不能再找宋大平。
那她更不能走了。
这事就交给帽子叔叔好好查吧。
我估计那人是四姨太的人。
四姨太不会善罢甘休。
和玉小兔吃完面。
看着玉小兔如沐春风的表情。
她一定不能白给我补肾。
我觉得这个城市我是不是应该有套房子。
就算是找个答案吧。
要不被她一句句处女,叫的理直气壮。
所以我俩携手进了一家快捷宾客。
为了怕包租婆睡醒了叫我。
我把手机改成勿扰。
玉小兔直接关机。
这里也没人找她。
开了一个钟点房。
前妻准备充分,她说在家里就准备了。
以备不时之需。
我说“你真行,带这个1000多公里来的?”
她说“啊,不然呢,难道带一提矿泉水?”
没什么前戏,我们耽误的太多了。
事后,有些惊愕。
果然她没撒谎。
我有些愧疚。
她抚摸我的发鬓说,“这辈子没缘分,怨我!”
我没说什么,继续的勇气减退。
她不愧全科医生。
我估计她挂牌男科也是专家。
她说“只怪她眼瞎,错过了。”
“但一旦错过,就没有机会,所以她不要求什么。”
我心里放宽,她也放开。
用医疗手段让我春风二度。
疲惫之后。
我搂着她问,“还出家吗?”
她说“出什么啊,都这样了。”
我??
她笑了,“偷一辈子也挺好。”
傍晚我俩退了房间,一起回到工地。
工地也没什么活。
上面架房梁已经完成,现在是装简易墙板。
底下不适合有人。
工人都撤出了。
我也不担心那王八。
反正它的历史使命已经完成。
这会我开机,第一个电话是包租婆来的。
“郝起来,你上哪浪去了?是不是调到派出所了?王警官都找到我这里了。”
我这会刚打出租和玉小兔在车上,随口说“马上回去了。”
她不依不饶,“干嘛去了?”
我说“陪小兔做个检查,中午黄云秀开车被追尾了。”
她说“是吗?王警官说,你必须今天到派出所去。”
我说“你就成天想我去派出所是不是?”
我挂了电话。
玉小兔突然说,“包多多是不是偏向你和宋大平?”
我心里一惊,“没那事,宋大平回省里了,大好前途,不能搭理我了。”
她说“你俩睡过没有?”
我说“那是多少年的事了,最近没有。”
“鬼才信的话。”
我没搭理她,想着下一个事。
果然我一下出租,就被几个便衣围住了。
我说“怎么?王警官?”
王斌说“你这一天,出门就惹事,还是进去待几天吧。”
我...
我刚想喊,“给我个理由啊,我犯什么事了?”
就被套上个面罩,黑咕隆咚的带到车上。
耳边想起王斌和包租婆谈笑风生的彼此告辞。
我感觉是包租婆出卖了我。
或者她把我当个宠物狗给卖到狗肉馆了。
上了车,我蒙在头套里问王斌,“王警官,为啥抓我。”
“别说话!”
直到让我说话的时候,我才看见,对面坐着三个人。
其中一个我认识,宋大平。
一位年轻的男阿瑟主审,宋大平一边端端正正的坐着,面如秋水。
好像我们不曾认识。
我心想,“你不是应该回避吗?”
男领导,问完我生辰八字和个人资料以后。
一位岁数大的领导开始拿出一张照片。
我一看就是那跟踪我的鸭舌帽。
“郝起来,认识他吗?”
我点头,“不认识!”
“不认识?你点什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