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魏迟喝道。
他眼神溢出杀意,这些事皆是无稽之谈,江家人真该死,竟在他背后败坏他的名声。
“彼此彼此,江蕴逸你莫非忘了当初年幼时你父母抛弃揽月,而你承欢其膝下,如今见揽月有了出息,攀上了高枝,这又眼巴巴地凑上前,你又能比我强到哪里?”
……
他们归根究底都是同一种人,只是他敢做敢当,不像江家人既要又要。
另一边,江揽月得知弟弟和魏迟发生冲突,只是淡然一笑,并未过多干涉。
她心中明白江蕴逸若想担大任,必须经历成长,而魏迟则是最适合磨炼的棋子。
夜幕降临,大理寺地牢中,纪伯卿被人五花大绑固定在板子上,他身上伤口众人,还有几处正流着鲜血,显然刚被人施过刑。
当看到眼前之人,纪伯卿脸上闪过错愕,随即便是狂笑不止:“原来是你!竟然是你!真是可笑!”
此人便是跟随纪伯卿多年颇得他信任的副将安远。
安远神情飘忽不定,不敢直视纪伯卿的眼睛,只能冷声劝道:“将军,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孤雪城我已经待够了,如今我在京城有妻有子,不可能再跟你回去,所以你今天定要死在这儿。”
“你放心,我已经疏通好,会对外宣称你是旧疾复发,然后送了命,不过你必须告诉我,皇帝之前叫你做了什么?”
“我呸!”纪伯卿喷出带血的唾液洒在安远脸上,恶臭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安远却淡定如常,淡然地擦拭脸上的污垢。
“将军,你别逼我,这大理寺是主子的地盘,进来了你是逃不掉的。”
闻言纪伯卿丝毫不见慌张,反而是松懈身子懒散地挂在板上,嘴角含笑:“原来今日是你们布局害我。”
还好不是针对阿月的局,不然她怎会受得住这样的皮肉之苦?
她小时候最怕疼了!
安远嘴角抽了抽,都这个时候了他们将军还是这般只关心那个江揽月。
他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冷笑,对纪伯卿的痴情嗤之以鼻。
“将军,你家世显赫又有战功在身,在这世上要什么女子没有?江氏不过是残花败柳,你何苦痴情于她,且如今人家又有皇帝在身边,怎会记得您这位旧人?”
“若是您乖乖告诉我皇帝的秘密,兴许等主子成就大业,我会求主子将她赐给你,到时候她还不是任由你玩弄!”
纪伯卿闻言,眼神中闪过一抹凌厉,他死死地盯着安远,仿佛要用眼神将他刺穿一样。
“安远你这个畜生,有种骂我!别扯上她!你以为你是谁?一个背主的走狗也配赐恩给我?”
“你还是想一想你自己吧!等我脱困你该如何自处?还有你的妻儿,你的父母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