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知道看不到彼此,但是傻柱这样的举动,让娄半城紧张到了极点。他一动不敢动的坐着,那感觉让他像是回到了九年前。当初,那些大人物就坐在那里,虽然笑着说话,但是让他心胆欲裂。他知道那些人的厉害,一句话就可以断他生死。却没想到,今天出门又遇见了这么一个,也可以轻易定自己生死的厉害人物。
这个年轻人没有那些人的权利,但是他有的是脑子。他的话,正好是一把刀,能够捅死自己的刀。
“原来是故人之子,这么多年没有走动,倒是娄叔叔失礼了。这里有个小东西,给侄子当个念想,以后记得常到娄家走动。”言语上磕磕巴巴,动作时颤颤巍巍,娄半城递过去一个东西,看不到,但是想也知道肯定不一般。只可惜这场景黑暗中的傻柱却是无缘得见。
傻柱就这样待着,没有伸手,娄半城的手停在半空,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杀人不过头点地,就算要弄死我,也该给个痛快吧?更何况我现在还是典型。”一直得不到回应,娄半城有些绷不住了,忍不住就想要翻脸。
“哈哈,所谓无功不受禄,娄伯父如此大礼,晚辈怎么好拒绝呢?”傻柱说完,手稳稳的抓住了东西,手一动,扔到了空间里。
“哎,不妨事不妨事。额,一点小礼物,侄子不必客气。”看对方接过东西,娄半城松了一口气,手缩回来的时候,顺带着擦了一把汗。
听着傻柱的话,娄半城暗暗叫苦,坏了,这人脸厚心黑,不是个好相与的。
傻柱听到娄半城的话,也是感叹。是个人物,一把年纪反应还这么快。不会是床上练的吧?
“呵呵,娄伯父,刚才的话,并非戏言。事关生死,还请伯父多多思量。晚辈住在七号小院,有事伯父尽可以来找我,大事做不了,几个小菜还算拿得出手。只是这价钱,可就不是这些了。”
“晚辈一直喜欢四合院,尤其是垂花门里面的西厢房。娄伯父,我家到了,今日就不邀请您进去喝茶了。虽说即将入夏,但是湿衣服毕竟有伤身体,您还是尽快回家换一套吧。”
傻柱说完,示意司机停车,下车之后,路牌上是东不压桥胡同。
“老爷?”傻柱下车之后,司机试探着开口说道。
“回家、”后座传来娄半城的声音,带着愤怒,还有常长舒一口气的感觉。
“爸,你怎么才回来?呀,衣服怎么还湿了?”娄家,正值妙龄的小妮子,欢快的扑进娄半城怀里。富家小姐有这个年纪的独有的天真烂漫。
“快去睡觉吧,这都几点了。你妈呢?”娄半城拖着疲惫的身躯,抚摸了一下女儿的小脑袋。
“嗯,我妈去煮牛奶去了。”娄晓娥乖巧的点头,转身回房间休息去了。她是娄半城的掌上明珠,所有的压力都在娄半城身上,再加上年幼,所以她此刻还保持着天真烂漫的性格。
“怎么了这是?身上衣服都湿透了。”谭氏放下手里的热牛奶,赶忙上来给娄半城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