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太叔公被杏子的无耻气得吹胡子瞪眼:“杏子你这个没良心的,当初年少时在你小舅舅小舅娘家养了那么些年,人家一出事,你就卷着财物偷跑回家,大山跪着哀求你们伸伸手扶一把,你拿着人家的东西却见死不救!”
老爷子气得咳了两声,风琴连忙帮着轻拍后背,帮着顺气。
“还有啊,当初是你自己跟大山说恩断义绝,没等你舅舅舅娘出殡就急着找人说亲,怎么还成了大山背信弃义啦?”
“没错,明明就先另嫁了人,听说我爹发达了,跟那边都还没分开呢,把孩子扔在夫家,又跑过来说要再续前缘。”木香补充道,“还大言不惭的让我娘这个三媒六聘的正头娘子给她腾地方,要当正妻呢!”
啥,围观群众又一次被震碎了三观,还能这样操作?女人们纷纷唾弃,那些怜香惜玉的男人也是心头一凉,这也太凉薄,好好的家说不要就不要啊!太可怕,这样的女人真是太可怕啦!
杏子没想到会被太叔公和木香当场打脸,更没想到木香居然知道她还没有和离。原本她以为她夫家在另外一个县,这些事不会传到这里,可这丫头居然说的头头是道,太诡异了!
诡异?木香真是想喷她一脸,在知道她的不良心思后,她就知道这种小白花是不会轻易放弃她爹这棵摇钱树的,所以拜托全叔好好打探了一番。
没想到这小白花还真是够狠的,本来借着当初爷爷奶奶给她置办的东西,嫁了个家境不错的夫家享尽少奶奶的福,还生了二女二男。最小的孩子,还不到一岁,听到杨大姑传信说杨大山发了大财回来,当即就闹和离,和离不成竟直接抛家弃子跑回云都县。
啧啧,真的是自私自利,极端的个人享乐主义啊!那心真是又黑、又狠!
转过头看着庄头娘子:“我说陈娘子,你说我爹强占你这个人妻,可是这事是哪天啊?”
“我......”庄头娘子有点语塞。陈庄头却突然出声,“就在十几天前,杨大山带着人来庄子上,还在庄子上住了一宿。”一脸的生无可恋,好像那天真发生了什么让他痛不欲生的往事。
“你放屁,那天老爷根本没在庄子上住!”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气喘吁吁地挤进人群,正是府城买的王老头。
“那天晚上老爷本想在庄子上住,可是临时接到县衙传话,就来县里赴宴,晚上因为城门落锁,就在客来客栈住了一宿,第二天城门开了才会庄子的。”
孙文书在旁边开口:“哎,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师爷那天确实找杨大山来县衙谈山地买卖的事情,这契书还是我写的。”他回忆道,“那天因为来的有些晚,我们几人还特地加了班。后面,杨大山为了感谢我们,就把一众人请到酒楼吃饭。”
旁边有个捕快也恍然大悟:“哦,我也想起来啦,那天刚好是我当班。对,那个饭馆就是这家,身后这家云都酒楼,等吃喝完,城门早都落锁了。”
身后看热闹的掌柜也出来作证,他不认识杨大山,但是那天师爷他们一群人很晚了还来他家店光顾,一直吃到他家打烊。哦对,那天那个中年男子最后还是在他们店里住的!
什么?吃瓜群众又被打脸了。“娘的,刚才那个什么庄头夫妻说得跟真的一样,结果,人家主子根本都没在那里住,那这妇人上的是谁的床哦?”一个看戏的男子觉得脑子都不够用了。
“谁的床,她自己男人的床呗!”另一个粗狂的男子喊道,“这两人也真是不要脸,没影的事讲得真真的,还在大庭广众下,真丢人!”
好了,这下都不用木香再说什么了,老爹的清名算是保住了。
“武班头,我想代父状告这两口子背主,告这两个妇人造谣生事,”木香脆生生的开口,“至于你嘛,”木香用手指着颤颤发抖的杏子,“我要告你敲诈勒索玩仙人跳,还要举报你不守妇道,抛家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