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出孝,我们就大婚吧!”赵仲针双手捧住墨兰的双手,“我会永远对你好,我保证你永远都可以做最真实的你,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赵仲针永远会保护盛墨兰。”
赵仲针将墨兰的右手放到他心脏的地方。
“未来若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那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皇天后土共鉴之。”
墨兰赶紧去捂赵仲针的嘴,赵仲针拉住墨兰的手,顺势将墨兰揽进怀中。
赵仲针在墨兰耳边说:“可不许再说我登徒子了。”
墨兰抿了抿嘴,有些别扭,挣开往前走了几步:“你刚才发的誓我可当真了。”墨兰说完转过身瞅着赵仲针,“你今天问我要荷包的话谁教你的?”
赵仲针撩着腰间的香囊,有些委屈的道:“很明显吗?你是因为这个生气的吗?我父亲说当年他就是这样子哄我母亲的,我母亲可心疼父亲了,可你就不吃这一套。”
“啊,是官家教你的呀,我刚还想,若是知道是谁教你的,得骂他一顿呢!”墨兰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又有些泄气的说道。
看着赵仲针的表情,墨兰温言道:“你就说第一句就很好了,后边半句别学了,很容易挨揍的。”
赵仲针惊讶道:“你还要打我。”
墨兰拉着赵仲针向一旁的桌子走去,桌子上已摆放好了茶点,水果,凳子上早早的套上了锦垫。
墨兰想起数日前便听闻禹州之人入京,且早听盛长枫言及禹州众人的张狂无礼,喜欢拉帮结派。于街市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拦下盛长枫欲要比武,公然想将盛长枫拉入英王的阵营。
自以为有共同平叛的情分在,盛家、顾廷烨等皆为其同阵营之人,实在荒谬至极。盛长枫寻得数个借口,然而依旧难敌禹州诸位将军的“好客”,强行拉着盛长枫去饮酒,盛长枫若不饮,便是不给他们面子,向来以翩翩佳公子自诩的盛长枫何曾见过如此阵势。
幸而墨兰彼时正在樊楼用膳,墨兰先是遣人告知父亲兄长,又派人通知都巡检使有人在樊楼闹事,挟持小盛大人,又使人过去想将盛长枫带离。
结果禹州那些人嘴中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荒唐话,言辞无忌,盛长枫实在忍无可忍,亦未留丝毫情面,径直抽出苏月所携之剑劈了他们吃酒的桌子,将剑横于那位禹州将军的颈项之上,令其道歉,那人却强硬笃定盛长枫不敢伤他,愈发的张狂。
正在这时,都巡检使率人至此,当场将禹州诸将军扣押,自禹州这些人入京以来,屡屡言及禹州如何如何,全然不遵汴京之管制,甚是肆意。
英王和顾廷烨都不在京都,最近看不过眼这些人可多着呢?朝堂上弹劾不计其数,虽是顾及着官家皇后的颜面,也让他们被关了好几日,连宫中皇后都被太后叫去训斥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