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陶宛宛这个不孝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们家也没什么银钱,现在家里又出了这种不孝女,真是家门不幸,我家那门你们要是要,那便拿去。”都这个时候了,陶父还想往陶宛宛身上扣“屎帽子”。
可是没人搭理他。
瓜田村的村民们浩浩荡荡地来到陶家,把他们的门给卸了。陶宛宛看上了陶家闲置在院子里的石磨,季怀安带着几个村民,把那石磨也搬回来了。
在陶宛宛心里,这石磨可值钱了,她的绿豆粉条一直没做,就是因为缺个磨豆子的。
季家人走后,陶家人一家挫败地坐在院子里。
陶秀才杀气腾腾地望着院子的门框,“爹,娘,我一定要杀了那个白眼狼。”
“杀?你如何杀?秀才,你说说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陶父虽然能猜出个大概,但具体情况他并不知道,毕竟他是中途来的,前面具体发生了什么并不清楚。
“还能有什么事情,那白眼狼不听话了呗。”陶秀才不愿意把刚才受的屈辱再跟陶父说一遍。
“爹,我来说。前几日我跟哥哥在季家受了委屈,娘今日就带着我们去季家要个说法,谁知那陶宛宛变得浑身带刺,一句话都说不得……”陶秀娥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她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
陶父听完整个人陷入了沉思,陶宛宛这个丫头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了,“你们知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爹,我前段时间听柳月如她们说陶宛宛脾气变了,那时候并未放在心上,这么看来的话,应该是那个时候。”陶秀娥突然想到柳月如那时候说过的话,于是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陶母一听,猛拍大腿道:“可不就是,这贱丫头之前一直乖乖地把季家的东西搬到咱们家来,也就是从前段时间开始,就没搬了,也不知道这季家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娘,你今日也是的,那贱丫头要跟咱们断绝关系那就断绝了呗,何必拖着!”陶秀才听着陶母的声音,埋怨着陶母今日的做法。
在他看来,这贱丫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那就应该一脚踹开!
“断绝关系了?”陶父一脸紧张地望着陶母。
陶母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陶父长舒一口气。
他这奇怪的话惹来陶秀娥的不解,“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知不知道镇上卖得火热的鱼冻?”陶父望着陶家人,问了这么一句。
“怎么可能不知道,咱们家前段时间不是还买了一块嘛,味道不错,要是能再便宜一些就好了。”陶母不明白陶父这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