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府的人?哪个刘府的人?敢通上名、报上姓么?”只见那个二十来岁女子说道。
只见刘希鹏大声喝道:“呔!尔等洗洗耳朵听好了!我们乃是刘墉刘崇如府上的人!我是他的儿子,你爷爷刘希鹏是也!”
这小子,也够生猛的,还自称是人家的爷爷。正当刘墉要责骂刘希鹏时,只见那女子从马鞍上仓啷抽出两把钢刀,双脚一用力,噌的一下就跳到了刘希鹏的跟前,搂头盖脑就是一刀。
我站的距离刘希鹏最近,岂能让她砍伤了刘希鹏?我一个箭步向前,伸手去挡那女子的刀。那女子反应极快,手腕一转,刀锋改变方向朝我肩头削来。
我侧身闪躲,顺势抓住她的手腕,想夺下她的刀。谁知这女子力气奇大,猛地挣脱开我的手,反手又是一刀。
刘泷见势不妙,飞起一脚踢向那女子的手腕,女子不得不回刀抵挡。
这时,那女子的随从也纷纷围了上来,与我们的人扭打在一起。
付钰也抽身加入了打斗,与几个随从战作一团。张成则挥舞着拳头,与一个壮实的随从打得难解难分。
虽然我们全部是赤手空拳,但在气势上一点也不落下风。况且,我们还有两位女将没有出手,而刘希鹏、刘泷、张堃、张巽身手也不错。刘墉怕我们受伤,在一旁大声喝道:“都住手!”
然而,打斗正酣,哪有人听得进去。那女子见久攻不下,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招式越发凌厉。我瞅准时机,一脚踢中她的膝盖,她身形一晃。
就在这时,刘墉再次大声喊道:“统统给我住手!”这一声怒吼,终于让众人停了下来。
刘墉厉声问道:“这位女侠,尔是何人,尔等行为如此嚣张?又为何对我刘家如此狠毒?”
“你又是何人?有什么权力问我?”那女子反问道。
“我乃刘墉!你是谁?敢通名否?”刘墉追问。
“姑奶奶是……”“神姑不可说明!”这女子刚要回答却被旁边的人打断了。然而,那女子虽然没有说明自己身份,但却说出了要杀刘家人的根源。
只听到那女子说道:“人称你刘墉是个一心为国为民的清官,可是我们认为你只是一个朝廷的走狗!”
“这是为何?”刘墉问道。
“哼!还在装蒜!想想阎大墉的案子!他有什么罪?而你却借助他祖上一些书籍里只言片语把那么好的人杀了!难道你不是朝廷的走狗么?”那女子一顿叫骂,刘墉却难以回怼。
那女子看到刘墉无言以对,正在愣神儿的时候,一个箭步挥刀就砍向了刘墉。刘泷眼疾手快,一个弹子球正打在那女子的眉心。那女子哎呀一声,扔掉双刀,摔倒在地。
那女子的随从们见状,急忙扶起她,慌乱中匆匆上马逃离了此地。
刘墉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大人,这女子好生无礼,咱们可要追查到底?”付钰问道。
刘墉摆了摆手,“此事蹊跷,先回府再从长计议。”
众人回到刘府,刘墉独自在书房来回踱步。
“阎大墉的案子……”刘墉喃喃自语,他回想起案件的种种细节,心中隐隐觉得此事并非表面那么简单。而且,由于这个女人的一番话,又让刘墉陷入了内心触痛之中。
“大人,那女子的身份尚未查明,是否派人暗中调查?”我走进书房说道。
刘墉点了点头,说道:“此事需谨慎,切莫打草惊蛇。”
几日后,派出去的探子回来禀报,却一无所获。
刘墉深知此事背后定有隐情,他决定亲自去阎大墉的家乡走一趟。
我们一行人保护着刘墉,不顾长途跋涉来到阎大墉家乡。在阎大墉的家乡,刘墉四处探访,终于从一位老者口中得知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往事。
原来,阎大墉曾有一个孙女儿,在阎大墉被杀之后,他的这个孙女就不知去向。而阎大墉活着的时候,经常为当地百姓仗义执言,深受当地百姓爱戴,却因此得罪过许多当地大小官员。
而阎大墉这个孙女,从小就对官府恨之入骨。当她长大后知道是一个叫刘墉的官儿,借机杀了阎大墉之后,发誓要拿刘墉的人头给阎大墉报仇。就这样当她见到刘墉的时候,就一心想刺杀刘墉,可惜的是,她哪儿是我们的对手只好带伤逃走。刘墉心中渐渐明朗,他似乎明白了那女子为何会对他有如此深的误会和怨恨。
回到山东诸城逄戈庄府上,刘墉开始筹划如何找到这个女孩子,想在生活上对她做一些弥补,就让付钰通知山东拜唐阿们,要想尽一切办法,找到她。
通过拜唐阿们的寻找,得知刺杀刘墉的阎大墉孙女现在改名叫乌三娘,是清水教的主要成员——清水姑姑
刘墉听到“清水教”这个名字,心中满是疑惑。“这清水教是何组织?为何从未有所耳闻?”刘墉皱着眉头问道。
付钰在一旁说道:“大人,这清水教似乎是个新兴的教派,之前未曾引起过多关注。”
刘墉沉思片刻,说道:“不管怎样,既然乌三娘是其主要成员,此事必须要查它个清清楚楚!”
于是,刘墉吩咐付钰让拜唐阿们继续收集关于清水教的情报。几日之后,付钰带来了一些消息……
“大人,据目前所查,这清水教在山东民间秘密发展,信徒众多,但其教义和目的尚不明确。”付钰说道。
刘墉心中越发觉得此事不简单,对付钰嘱咐道:“继续探查,一定要弄清楚他们的意图和活动。”
与此同时,刘墉也在思考如何查清清水教,如何拯救乌三娘,化解她心中潜藏已久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