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满脸愁容,金博文如果一定要让汪榆签字过后才肯抓药的话,那自己就得等到下一次上课了。
在她的潜意识之中,是觉得这里是学校,处方又是教授开的,根本就没想到会有抓不到药的情况。
汪榆也是忘了这回事,毕竟他的方子是写在黑板上的。
徐月这个是自己抄写的。
金博文看着满是懊悔的徐月,叹了口气。
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陈教授有空吗?”
陈诚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声音,一阵无语:“金老师,您这就没意思了。”
“嘿嘿,我觉得挺有意思。”
陈诚摇了摇头:“您这会儿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
“噢,是这么回事,你是不是有个同学叫徐月?”
“嗯,她来抓药了?”
“对,不过没有汪教授的签字,这我可不敢抓给她。”
陈诚本想问,那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用?
但话到嘴边换成了:“您要不就先给她抓了。
后面再找汪教授补个签字就是了呗?”
“我想问的是,你觉得这个方子如何?”
陈诚一听就知道,金博文这还是担心会出问题,要是普通的桂枝汤一类的药,没有签字他一样的会抓。
“没有什么问题,药是对症的,我也看过的。”
“这剂量?”
“你可以把心放肚子里。”
“噢,那好,我就先给她抓药。”
金博文听完陈诚的话,也没了顾虑。
就准备自己签个字,让徐月去药房拿药。
只是徐月刚刚听到了他给陈诚打电话时所说的话。
陈教授?
还是我的同学?
这是什么逻辑?
见金博文挂断电话,徐月连忙问道:“老师,这位陈教授是?
我的同学里面没有叫陈教授的人吧?”
金博文瞬间被徐月的话给逗笑了。
不过他没有暴露陈诚的打算:“噢,可能是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是问的你们教授有没有叫你这个名字的学生。
好了,自己去拿药吧,我已经签好字了。”
徐月拿着金博文刚刚抄录一遍并签上名字的处方,一步三回头的去往收费室。
你怕不是当我是傻子,您都没有给对方说是什么处方。
你这是怎么求证的,对方可以顺着电话看到你手上的处方?
不过随即她也想到了,最后面是有教授听课的,对方可能就是问的这些教授中的人。
晚上徐月吃过饭后,用开始水把药包烫热后,以一种决绝的气势把药喝了。
这个时间点,她的脚已经热的有些厉害了。
只是在喝下药不过一刻钟,她就清晰的感受到,脚心的热度突然间骤降。
慢慢的到晚上八、九点的时候,两个膝盖也热了起来,不再是冰冷的。
这是她多年没有感受过的舒服。
这让她迫不及待的和室友分享起来。
“我的脚不热了,膝盖不冷了,汪教授好牛。
是我生病之后这么久,见到过最牛的大夫。”
她的几个室友听闻此言,纷纷围了上来。
摸脚的摸脚,摸膝盖的摸膝盖。
“确实不热了。”
“确实不冷了。”
几人都很震惊,这中药的效果也太强了吧?
要是金博文知道几人的想法,肯定会回一句,你也不看看这方子的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