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私下给徐月开方,而不是在课堂上就这样开方。
你这是明目张胆的在叫学生们无视法典。
他们若是因此而含冤入狱,你良心何安?”
“所以我们在最开始就让未来的中医自断一臂?
我不信你没曾对中医先贤起誓,要传承中医。
这就是你传承中医的方法和态度吗?
法规不对,你我努力去改便是,让学生们最开始就迎合不对的法规去学习是何种道理?
不要说做不到,港岛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那……”
何教授还想反驳,一旁年纪最大的老教授此时开口打断两人。
“好了,好了。
两位都是为学生着想,不用在这里吵得面红耳赤。
小何,汪教授说的也不错,如果我们从教开始就阉割中医。
那中医消亡起来就更快了。”
何教授急忙道:“可是潘教授,这些学生前途也会堪忧的。”
潘教授摆了摆手:“不至于,汪教授说的港岛不就是一个好去处。
现在还不用太过担心这些。”
回答完何教授的话,老教授转头就对汪榆说道:“你今天的表现,证明你能胜任这个工作。
以后大家就是同事了。”
老教授和善的语气怎么看都是位老好人。
汪榆点头:“还请前辈以后多关照。”
其他几位教授也对汪榆表示了欢迎。
只有何教授看汪榆还是不爽:“你今天的这个事情,我会如实向院领导汇报的。”
说完她就出了办公室。
留下其他几位教授满脸尴尬的看着汪榆。
汪榆摇头表示自己不会在意。
中午吃过饭后,徐月便去医务室去抓汪榆给她开的药。
金博文在看着手中的方子时,再三打量着徐月。
毕竟有之前被陈诚教育到怀疑人生的事情。
现在又来一个,徐月给他的方子,他怎么看都觉得不是一副药的量,而是五副药的量。
于是金博文道:“同学,你这个方子是开给谁的?”
“噢,老师这是给我自己的方子。”
金博文眉头一挑:“你也是伤寒派的辨证级大夫?”
徐月被这话问懵了:“您开什么玩笑?
大二,辨证级,这是能联系在一起的吗?”
咦,是自己想错了吗?
眼前这位不是隐藏大佬?
那谁给你的勇气,给自己开这种处方?
“学了几天,你就敢给自己开这种方子?”
“嗯?老师你想错了,这是汪教授给我开的处方。”
“汪教授?新来的汪榆副教授?”
“对。”随后徐月把汪榆给她开药的过程说了一遍。
金博文听完来了兴致:“来,同学我给你诊断一下。”
徐月虽然不知道金博文为什么要重新给自己诊断一次,但还是答应了。
不过金博文诊断完后,就懵逼了。
看着手中的方子,他很想说这方子有问题。
但他自己想得方子,徐月已经说了,吃过很多剂,没有任何效果。
“汪教授怎么没给你签字?
他不给你签字的话,我没办法把药抓给你。”
“啊?老师这还要签字的?”
“当然。”
“这,我这会儿到哪里去找汪教授签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