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潇一瞪眼,愤愤然道:“什么宽容啊,你都不知道我好几次都被他打晕过去了。”
“老爷也是为了你好的。”李农安慰道。
“对了,看你刚才侃侃而谈,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程潇好奇问道。
“吴连文还记得吧?”
“你这不废话吗?”
“我说的那些话,差不多都是从他那里学来的。”
“吴连文这么厉害?”程潇眼睛一亮,然后小声嘀咕道,“那么我要不要也将他收入程府之中?”
李农不知道有没有听见程潇的话,而是忧虑问道:“薛叔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你说他有点针对你是吧?”
“对。”李农点点头,说道,“刚开始感觉这人还挺好的,但接下来就感觉他在处处针对我了。”
“薛叔这个人啊就是这样,我爹说他说话刻薄,不过这也是读书人的通病。”程潇笑道。
“读书人不应该是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吗?”李农问道。
“你不懂啊,杀人有两种,一种是用刀子,一种是用嘴皮子……”程潇边说边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李农立即领会了,叹道:“武人用刀子杀人,真刀真枪光明正大;读书人用嘴皮子杀人,悄无声息让人防不胜防。”
程潇宽慰道:“不过你放心了,薛叔的刀子只针对外人的。”
“但我隐隐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李农担忧道。
“那是当然的,今晚你可是大出风头,将他给比下去的。”
“是不是我的话太多了?”李农后悔道,他感觉背后凉凉的。
像他这种新人,更应该少说多做,但今晚他却抢了薛进的风头,看似风光,实则已经埋下了隐患。
“放心了。”程潇拍了拍李农肩膀,说道,“一切有我,你大可放心。”
李农要是能放心才怪,被人暗算的那一幕他想起来还一身的冷汗。
别人都是靠不住的,自保才是最有效的。
李农突然想起来什么,问道:“少爷,这些天你跟邱叔学得怎样?”
“无聊死了。”程潇不耐烦回道,“每天都是扎马,打拳。”
“你能不能让邱叔也教我点?”李农忐忑问道。
“我早就替你问过了,不行的。”程潇摇摇头,补充道,“而且他还严令我不准将功夫外泄给任何人。”
“可惜了。”李农仰头一声长叹。
他将宋家内功练得是小有成就,但这只是基础而已,最多只能强身健体,若想要在武学道路上走远,必须要辅以招式才行。
“你想学武?”程潇问道。
“对,我不想再让人背后敲闷棍。”李农找了个借口。
“我帮你。”
“邱叔不是不同意你外泄?”
“所以我找个人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