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着紧张与神秘气息的洞穴之中,昏暗的光线仿若一层薄纱,轻轻覆盖着四周,角落里时不时传来水滴落下的“滴答”声,与众人的呼吸声交织,更添几分诡谲。
胡冷老头那带着几分得意、抑扬顿挫的声音,就像一把神奇的钩子,直直地勾住了路人的心。路人原本还在洞穴的角落里来回踱步,鞋底与粗糙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细微声响,每一步都带着内心的焦躁与不安。此刻听到胡冷老头的动静,瞬间停下脚步,身体像是被定住一般,微微一震,原本低垂的脑袋猛地抬起,眼神中瞬间燃起好奇的火焰,原本深邃的眼眸此刻变得亮晶晶的,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他的双脚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毫不犹豫地朝着胡冷老头快步走去。走到近前,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胡老头,有什么新发现么,看把你高兴的?”他的声音因为急切而微微发颤,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的,带着一丝破音的急切。“瞧你那眉飞色舞的样儿,难不成是挖到宝藏啦?”他一边说着,一边上前两步,双脚落地时甚至带起了一小股尘土,在昏暗的光线中肆意飞舞,随后缓缓落下。
双手也不自觉地比划着,一会儿摊开手掌,掌心向上,像是在索要答案;一会儿又紧握成拳,手臂微微弯曲,仿佛在给自己打气,肌肉因为用力而微微隆起。眼睛紧紧盯着胡冷老头,一眨不眨,那眼神就像个紧盯猎物的小兽,锐利而专注,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哪怕是胡冷老头嘴角最轻微的一丝牵动,或是眉毛不经意的一次抖动,都被他尽收眼底。他的眼神中,除了好奇,还夹杂着一丝期待,仿佛只要盯着胡冷老头,就能把那些隐藏的秘密看穿。
此时,他心中对这石雨和幽冥鸟背后的秘密充满了好奇,胸腔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心跳声大得他自己都觉得旁人能听见。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急促起来,胸膛微微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带着一股急切,像是要把所有的答案都吸进肺里。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喉咙滚动,发出“咕噜”一声轻响,那声音在洞穴里虽然微弱,却格外清晰。他再次催促道:“快别卖关子,急死我了!再不说,我可真要急得跳起来了!”说话间,他的身体前倾,恨不得直接从胡冷老头嘴里把答案掏出来 。
胡冷老头听到路人的急切询问,像是被按下了某个欢乐开关,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活脱脱一朵盛开到极致、花瓣都快要肆意炸开的菊花。他的眼睛本就不大,此刻更是眯成了一条缝,只剩一条若有若无的细细黑线,恰似一只偷了腥的猫,满心的得意劲儿都快从脸上满溢出来,顺着毛孔钻进洞穴的每一寸空气里。就连他脸上那一道道岁月刻下的皱纹,也仿佛被这喜悦感染,像是一群欢快的舞者,在他的脸上跳跃、扭动,似乎在一同分享这份得意。
他故意慢悠悠地抬起手,那只手布满老茧,青筋像蜿蜒的小蛇爬满手背,动作间带着一种刻意的悠然。他摸了摸下巴上那稀稀拉拉、像枯草般毫无生气的胡须,指尖摩挲着粗糙的胡茬,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随后,他清了清嗓子,胸腔里发出响亮的“咳咳”两声,这声音低沉又厚重,像是从一口古老的大钟里传出,在洞穴内不断回荡,一圈又一圈,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消散,仿佛真要把全世界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
接着,他又故意卖了个关子,刻意停顿了一下,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拉长。他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像两颗灵动的黑珠子,狡黠地打量着众人那迫不及待的模样。看着大家被好奇心挠得坐立难安,他心里别提多满足了,一种隐秘的成就感在心底油然而生。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丝狡黠的笑意,像是在策划着什么有趣的小把戏。
终于,他才一本正经地说道:“这小畜生说,石雨确实是它用魔音传声虚幻出来的,好家伙,可把我们骗得够惨呐!”说话间,他一边摇头,幅度夸张得如同拨浪鼓,脸上的肥肉也跟着抖了抖,像是两个调皮的小肉球在晃动。那模样,就像在诉说一件荒诞至极、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在强调着事件的离谱 。
“还有啊,这个岩壁叫做幽冥崖,神奇得很呐!”胡冷老头猛地一拍大腿,提高音量,那声音在洞穴里轰然炸开,仿佛要把洞壁都震出回音 。“它会根据由此经过生灵的想象产生出各种虚幻的东西出来,就跟个会读心术的大妖怪似的!”他越说越激动,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尖锐得如同刺破夜空的哨声。同时,他的手在空中疯狂地挥舞着,手掌时而紧握成拳,时而又迅速张开,动作幅度极大,像是在指挥一场波澜壮阔、震人心魄的交响乐。手臂挥动带起的风,把地上沉积许久的尘土都卷了起来,在昏暗的光线里肆意飞舞,让整个洞穴瞬间变得尘土弥漫,众人纷纷眯起眼睛,抬手遮挡。
“它只操纵得了崖壁下半部分的真假虚幻,上半部分的事情它也不得而知,只晓得是一株植物在操作。”说到这儿,胡冷老头压低声音,神情变得神秘兮兮,脑袋还左右转动,像是生怕被什么东西偷听。“这事儿,听起来是不是像天方夜谭?可它说得有模有样的!”他再次提高音量,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信的复杂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