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绿绸男人恭敬地答,“正是袁大人!他现任御医总管,也是武王爷跟前的红人。”
韩春旺问:“我家的事情,你真的一点也不知道?”袁行方,当年屈居父亲之后,面上恭谨,暗中无时无刻不在较劲。修草堂,乃父亲带了二十余年的徒弟所开,用来惠济吴越百姓。
“知道知道!”绿绸男人忙不迭地,“袁大人与令尊是至交,风闻令尊大人谢世十年,先生旧罪添新罪,不禁感慨,唇亡齿寒,愿赠重金,以惠先生,也使小圣针法发扬光大,普济苍生。”
“哈哈哈!”韩春旺罕见地仰天大笑,“袁大人是认定,韩某此次获罪,再无出头之日了,才敢派你来的吧?唇亡齿寒,唉!好个唇亡齿寒哪!”叹息着,眼角竟湿润了。
“先生休要误会!”绿绸男人忙躬身施礼,“袁大人言辞恳切,一片至诚,视先生若子侄,满怀眷顾,绝无恶念。先生连遭不幸,心情低落,在下能理解。”
“那好吧!小儿抱元宝走夜路,保也保不住。”韩春旺显得很无奈,“金子留下一箱,换成碎银,分发佃户,你们随我回圣泉村,拿走针谱便了。”
圣泉村有蜻蜓,还有苟史运。景九智忽道:“姐夫,针谱万万不能给他们——对了,贾郝仁说过,没有针谱,针法都在姐夫肚子里呢!哼,你们休想拿走!”
景九智一句大实话,彻底断送了韩春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