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门是吧?老子把你门给你拆了。
——你再干什么亏心事,不干开门。
许栀心像是被狠狠地踹了一脚。
这就是她陪伴了七年的男人!
情绪这么暴躁,恐吓,威胁,谩骂。
许栀第一次看到陆城有这一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鼻腔酸酸的,眼泪就在眼眶蓄上了。
她还没等来警察,等来的是她的防盗门被陆城给踹穿了。
门在她面前哐当一下就倒地了,没砸到她人,砸在了她的脚拇指。
疼得她倒吸口凉气。
陆城并不注意到她脚受伤了,看到她头发也是吹了滴着水,刚从浴室跑出来的样子,身上也换上了睡袍。
跟着他的时候,穿的睡衣都是老古董,保守死了。
怎么离开他,都换成新睡衣了?颜色和款式也时尚起来了。
陆城瞥了眼浴室,浴室里湿漉漉的,很显然澡是洗到一半。
难道是这屋子里有狗?
陆城冷眼扫向一居室每个角落,看了好多遍,都没有其他男人的痕迹。
许栀脚趾头很疼,疼得她还没缓过神来,她就被陆城拽着向床上走去,她的脚趾头像是被防盗门翘起来的铁门狠狠的一刮,她疼得惊呼。
她倒在了床铺,以极其狼狈的姿势,陆城横跨在她身上,怒气冲冲地盯着她。
许栀伸手推开他,两只手却被他死死地摁在两边了。
“陆城,你这是干什么啊?大晚上的,非要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是吗?”许栀强忍着狼狈和心酸。
陆城醉了,跟她理论:“到底是你再闹,还是我再闹?闹到现在,不是你的原因?”
他都已经给了台阶下了,还要怎么样。
都闹了二十多天了,还有什么气是生不完的。
“陆城,我说过的,我们分手了。我也离职了。你还要怎样?”她心脏突然被心酸填满,撑得她都要爆炸了。
陆城看她眼眶红红的,她眼里也蓄了泪,他本是心疼的,可她说的话太难听了,怎么老是提醒他,她们分手了,她离职了。是嫌他还不够生气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