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出一段路,小白又掉头往城里开。女人心急如焚,再次提出:找个地方,挖坑埋掉算了。男人沉默片刻道“你想的容易,现在是冬天-土都冻住了,我们又没有锄头、铁锹,怎么挖坑—总不能用手刨吧...”。女人想想也是,便不再言语。车子经过入城的山地,男人刹住车问:“兰姐,我们把‘他’甩到山上去。反正现在没有人上山,等有人发现—估计野猪早把尸体啃光了。”“不行!这里是城郊挨着的地方,老有人上山捡柴火,我晓得。”女人道:“我敢打包票:甩到这片山上,不出三天就会被人看到‘报警’。”小白猿只好掉头—再向西开......
冬日下半夜,路上无车。驮着光头尸体的柳光兰和袁思天,就从东到西、从西到东,在路上慢慢开了几个来回。看看车子快没油了,小白猿叹口气道:“兰姐,马上天要亮了,路上车子一多,危险!先去我家吧...”已疲惫不堪、晕晕乎乎的女人赶紧同意:先躲起来再说。
越野车在小白猿操纵下,缓缓驶进他租住房的一楼门面房内。两人下车,小白关闭卷闸门,问尾随身后的女人:“兰姐,我们先睡觉,等天亮再想办法?”柳光兰听到“睡觉”两字,便想到上半夜光头逼她发生关系,后退一步道:“睡什么睡?怎么睡的安?马上天亮了,我要回家给姗姗做早餐。留个死人在你车上,你怎么办?”小白脸色惨白道:“只有明天晚上再想办法...”女人想想“也对”:光头不顾家,消失天吧两天—应该不会有人在意的。她便跟着男人上楼......
1月7日凌晨6时许,柳光兰从噩梦中惊醒,便悄悄起身离开小弟家,在公路上拦车坐到八卦商城农贸市场,买上新鲜虾子、蔬菜匆匆回家。她心急火燎地做好早餐,送到学校。看到女儿后,叮嘱:她今天特别忙,不一定有时间烧晚饭,下课后再和姗姗联系?如果“没烧饭”,姗姗在学校食堂吃。料理好女儿,女人快速回到家里,一点一滴清理大卧室:拉掉大床上棉被、枕头和床单、垫被—有血;拿来保洁工具,先铲掉墙上的血迹,再用砂纸打磨干净;接下来将血污被褥装进蛇皮袋,搬到楼下;回头拿着“84”消毒液、拖把和水桶,对着地面反复清洗,直到筋疲力尽。
柳光兰感觉卧室彻底干净了,便下楼去附近的小店,打电话央告小白:来接她。一小时后,她背着蛇皮袋上了小弟越野车,来到小白猿租住房。两人瞅着地上的装尸袋“犯愁”?良久,女人冷冷道:“小弟,整的不好处理,我们把他‘分开’!”“分开,怎么分?”小白疑问:眼神里透出不解?女人没解释,麻利地从蛇皮袋中取出一把剥皮刀,打开装尸袋,将尸体完全露出来。她先除掉光头全身上下衣裳,然后揪住其耳朵,拿刀在颈脖处切割——下掉了光头的脑袋!
“你、你怎么能-会这样干......”张明莉吓得花容失色、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