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给你们申请了协助身份,拿好这个身份牌,挂在脖子上。”他解释道,我的身份牌上面是黑脸小哥端正的楷书,写着花崇文,分明是我这十五年来的假身份。
灾害局的脸部识别系统全球联网,从碳基生物到硅基生物,没有它识别不出的,顺便提一下,此系统的初始创建团队现在效力于我组织。
走进灾害局的执行一队,只见一群西装模样的人围着一个社会青年解释案件的详情。仔细一看,呦,这不是路人脸吗。
路人脸没等我打招呼,先发现了我,热情地叫道:“老大,您可来了!”
不,你不认识我,我不是你老大。
路人脸跑到我旁边,说道:“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乌克利斯的上海分部的空降部长,花崇文。”
被路人脸整懵的警察蜀黍,才反应过来这是大领导,纷纷拍手欢迎。
我该去查查最近的人事调动了。
“神喵,你也在啊。”路人脸这才发现黄妙音的存在。黄妙意当然不开心啦,小脸蛋都鼓成球了。
只听见之前的肌肉男和社畜小声说:“小姑娘真是通气来的。”
“我说的吧。”
黄妙音也是乌克利斯的,我真觉得地球村这个词一点没错。
警察蜀黍中比较稳重的一位,走出来和我道好,我也比较专业,没堕他面子。
接着他就开始解释整个案件了。
“7月22日,我们接到线报,市里一家黑酒吧聚众吸毒,举行邪教仪式,于是我们执行一队火速赶到现场,拘捕了所有在场的所有人员。”
他指着白板上一张迪厅照片说。
“23号,我们审问了所有在拘人员,得出了他们举行的仪式,就是传统农村里迷信活动中的观亡。”
“这种仪式中,参与者告诉灵媒死去亲人的生辰八字,亡灵就会附身到灵媒身上,告知参与者近日凶吉,以及化解之术。而这次的观亡和普通的观亡不同,参与者会直接看到死去亲人,这让我们很疑惑,因为这是不可能的。”
“之后我们知道了,进行召唤仪式前,所有参与者都喝下了灵媒准备的药水,药水中的某种成分让他们看到了自己的亲人。”
他说到这里,黄妙音提出了疑问:“这么说,这种药水只是普通的新型毒品喽。”
“我们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原8月30号,也就是没有时间回溯的前天,再度发生了见到亡灵的事件,也就是随机失踪案。”他指向下一张照片,那是奥尔罕大厦泡在黄普江的样子。
“我们传召的一些证人表示,他们突然离开了自己原来的地点,到达了同一个废弃停车场一样的地方,等他们被送回去,就看到了自己死去多年的亲人或朋友。”
“关键是,我们发现这些人的移动方式和奥尔罕大厦的相同,那么就有问题了,他们的施法人是同一个吗。”
“我们最后得出答案,是!”
他严肃的表情告诉我他没开玩笑,我暗想,难道波波姐又又背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