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是真的苦。

这一壶酒下去，心是不痛了，这五脏六腑的，绞着，抽着，给他痛了个遍。

主劝世人勿饮酒，勿贪欲，勿嗜毒。现在退教了，方童酒杯也重拿起来了，酒精麻痹中枢神经的美妙滋味再次唤醒了他的本性，一个人渣的本性。寻欢作乐到白天又有何不可。

这样的情形没有维持多久，一个黑袍人赶急了坐在他旁边，抢过他的酒杯。方童看了二话不说，一手抢过酒杯，一手挥挥，让他离开。

黑袍人坐着不动，盯着他看。方童气得站了起来，想教训一下这个岔球。

黑袍人这才说道：“你想见方月吗。”

方童定在了原地，不知道眼前的人怎么知道女儿名字的。

“为我办件事，我让你见到方月。”

灾害局里，执行一组的组长任辛还在进行案件解说。

“我们考虑到魔法专精方面，初步认定这是一伙集体犯罪。”

“我们猜测牵头人在灵魂法术上的造诣很高，喜欢独来独往，为人谨慎，因此没有亲自制药，而是寻找了代理魔药师，目前这条魔药师线索我们还在追查。”

“再之后它寻找了另一个时空专精的法术大师参与它的实验，造成了前天的大事件，并通过时空倒退，消除了所有证据。这个法术大师，我也还在寻找。”

任辛指向了最后一张照片，照片上一群白衣的检查人员拉起一道警戒线。

“昨天晚上，我们再次接到线报，风岭街道的一处施工地点有人群聚吸毒。”

“等我们赶到后，吸毒人员都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了没有用完的锡纸，我们从锡纸上提取的成分和之前药水的成分基本相同。”

“连续两次接到线报让我们十分疑惑，会不会报信人本身就有问题。”

“结果我们按照举报电话再打过去后，对面显示查无此人。”

“线索到这里就断了，我们认定这超出我们的职责范围，于是上报给了你们，不知道乌克利斯的各位有什么想法。”

崇文双手十指交叉架在桌子上，挡住嘴巴说道：“首先，我认同你们对牵头人的侧写，就你们的证据能查到这里不错了。但是。”他顿了顿，“空间转移和时空倒退是我们的同志干的，和牵头人无关。”

灾害局的人有些坐不住了，乌克利斯没有将此事上报给上面，导致了他们的严重误判。

“消失案的人当时就在奥尔罕大厦，我们解救他们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出现看到幽灵的幻觉，我想牵头人是借了顺风车，增加一拨实验体的同时，模糊你们的调查方向。”

黄妙音问道：“他到底在实验什么？”

“我只知道他在为实验收集材料，具体的实验内容我也不知道。”

这是他将见鬼事件和阿毛的离开结合在一起得出的结论，牵头人需要很多灵魂，空间中游弋的不够，他需要更多，多到要他自己去创造。

借助普通人类的思念与记忆，凭空捏造出一个灵魂，此等法术已经接近规则运用的等级了，更不用说他同时捏造出数个灵魂，这不是普通的魔法师可以驾驭的。

这个人绝对不是无名之辈。

主角：你还在解说？

作者：嗯，不说没饭吃。

主角：我在想，你要是幽灵早就被他抓去了，哪还能在公共频道讨人厌啊。

作者：······

这就是作者不想做上帝视角的原因，角色嫌作者吵的，见过了没。

主角：直播权给我，你下去休息一下。

作者：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