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我将自己在医院病房门口跟段球球初次见面的画面快速回忆了一遍,再莫名其妙的嘴角越扬越上。
而我很是了解,自己的性格不可能接受长时间的暗恋,因为这憋久了容易将脑壳憋坏,导致神志不清,真假不分,其症状总是觉得心中的她在留意自己,她也一直在等待着自己的表白,实则对方什么狗屁都不晓得,只是你个人在浪费著自己的时间。
想此我真想抽自己一耳光,心说今年内一定要给自己一个答案,憋过去的都算了,反正接着越来越毛躁的湧动,我是不打算继续了,虽然此刻不是最好的时机,但我突然间有种今晚睡一觉,明早就打电话问个一清二楚的冲动。。。
“喂?喂?怎么停住了?断线吗?”
我回神过来,又听见段球球的声音,如触电一般,脖子瞬间发烫,没空处理刚刚的一切胡思乱想,连忙冲著电话那头回道:“你的建议很有道理,我需要一些时间在网上找一找,那。。。我们保持联系?”
“可以,短时间内我没太多走动,联系我很容易的。”
我嗯了一声,故意发出一句模糊不清的回应,以为自己有多么的潇洒,然后再潇洒的掛掉电话,将手机握在掌心,眼角小心翼翼地瞄著手机屏幕,总觉得段球球会补来一则无关紧要的短信,比如问候我最近过得怎样之类的话,当然我这种智障的想法其结果必须就一个,就是我真的太想抽自己一个耳光。
“这脑壳还真是憋坏了?”我嘟囔著,这一耳光也真的抽了下去,力度足够自然也痛得要命,弄得我搓著脸巴,慢慢的脸巴就被搓得通红。
清醒后,我按照段球球建议的那样,在网上搜寻一切关于宝塔镇广柑林的图片,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慢慢地滑,图片一张张仔细地看,几轮下来就是不见有年岁大的男人出现在广柑林的图片里,太多图片毫无意义。
我想压制住心里那股的着急劲,便点烟狠狠地抽了几口,等呼气顺了不少后又是眼珠子不停的左右转,转念间就改变策略,不但保留了原来的搜寻内容,还在搜寻框里补充了守林员三个字。。。
接着的结果确实将范围缩窄了很多,只是太多图片里尽是守林员在维护果林的定照,而图片里的守林员多数是年轻小伙子,多看几轮也有些是四十多岁的模样,但终究跟自己的心中所想完全对不拢。
期间我也觉得会否要将事情重新推敲一下,最初认为李老头就是塞信的人,或许只是灵光一现的虚架子,确实没有更立体的东西能够将这架子绑稳而风吹不倒,又会否是我太急于的要跟段球球说上话,就急躁燥的弄了个虚架子呢?
其次我回想监控录像里的记录,我确定还记得录像里那老头的模样,如今就是要想办法将两边对拢,看看录像里那人会不会就是广柑林的守林员李老头,奈何段球球建议的战术失败,我可不愿意将这消息亲口告诉给段球球。
事情进展又停滞不前了,我实在没心情将调查节奏被打断的事实告诉给段球球,索性在院里跟几只狗子逗了起来,转圈小跑着又让狗子们追自己,而旁边的“火线”参与性不高,它将“小火箭”盯得紧紧的,一副担心我会将“小火箭”玩坏的警惕模样。
“少侠”有些敷衍我了,追了两圈就停了下来,尽管尾巴仍在使劲地摇摆,但状态中你感觉不到它有半点兴奋,再过了十几秒就连尾巴都不摇了,直接臥在地上,张嘴打了个哈欠,眼皮子眨得很快,配上慵懒的伸腰,我看见便是哼了一声,心说这狗东西打瞌睡的样子,是斗犬不该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