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乾玉没得话说了,气的嘴都歪了,闷头不敢吭声,等着陈盛茂了宿舍大楼。吸着鼻子又改口大骂着。
“你们以为秦追儿她能是个什么好东西,就那检察官像个二愣子一样地觉得她好,我看她就是个搞破鞋的,工厂里哪个男的没被她勾引过,我家老洪就是不吃她那个狐狸味,她平时见到我家老洪都不打招呼。”
她骂的声音特么大,楼的秦追儿想听不到都难,看着自己倒的那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开水,她端起来走到窗户,二话不说就朝楼下倒去。
那个位置下方正好坐着曾乾玉,哗啦啦的一杯热水全浇脑袋了,又是烫,又是吓的,她当下就跟一只被丢进热锅里的明虾,四处弹着身子,惹的围观的人笑的前仰后翻的。
曾乾玉直起腰杆又继续破口大骂起来:“哪个没娘教的往楼下倒水,你爹是死了,还是你祖被挖了坟,往楼下倒水,我看你心是蛀了虫。”
秦追儿下了楼,看她悠悠地还在骂着,双手环胸慢慢地走了过去:“刚刚曾乾玉是怎么骂我的,想必大家都听见了,我想送她去牢里蹲些日子,大伙要是同意的,咱们拍个手示意一下。”
她秦追儿在工厂待了这么多年,攒了多少好人缘她心里明白,果然话音刚落,掌声轰鸣,还伴着有人大声叫好的声音。
“甭做戏给猴看了,你以为你家男人当个检察官就能一手遮天啊,啊呸,还送我去坐牢,我还送你去见太老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