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丹阳：“由我跟小贾缔结结灵契约？”

“山神处除了你还有旁边能做这事儿的吗？”齐珩笑着说话，微眯了眼睛。

的确是没有了人。

山神处除了山神自己，就只有一只离家出走不知道去了哪儿的魔王松鼠，好不容易招了个玄灵又变成块石头，由此看来向丹阳果然是最佳人选。

齐珩又问贾秋菊：“你可愿意？”

也不知小天眼跟她通了什么气，贾秋菊搓了搓手，缓慢地点头：“愿意。”

齐珩又补充道：“你虽是与丹阳缔结结灵契约，也归山神处管辖。当然，也理所应当的受山神处庇护。若你愿意回头便让丹阳从山神处搬些古典书籍回去好生修炼，对你与你妹妹大有裨益。”

齐珩说完抛出了掌中的星火，那两三星火或高或低在空中拖出一条长长的曳尾，如振翅彩蝶款款向上，流光溢彩，美哉轮焉，美哉奂焉。

就在向丹阳看热闹的时候，他的左肩猛地扎进了一根光钉，疼得他哎呦一声。撇头看去的时候就见到一根细细的光线从他左侧锁骨钻出，又猛地扎进了右侧肩头，更是萦绕到他后颈一路攀沿至天灵盖。他觉得眉心痒痒的，伸手一拈指尖上凝了一点鲜红的血迹。

歃血为盟？

向丹阳还没搞清流程，一团西瓜大的星火猛地锤向了他的左肩，他被惯性带倒在地，摔个四仰八叉。齐珩很是宽慰地道：“丹阳，结灵契约以你为尊。”

向丹阳假笑不露齿：“呵呵。”

轮到贾秋菊的时候星火却没那么暴力，化作丝雨般一缕一缕落到她身上。贾秋菊眉头舒展，很是怡然。就连小天眼也发出乐陶陶的笑声，似乎徜徉在无尽丝柔的世界。

向丹阳问齐珩：“你确定契灵神以我为尊？我听说在古时候有些朝代是以右为尊的，譬如左、汉、元、清。”

无论如何，贾秋菊与向丹阳之间的结灵契约算是完成了。也不知是不是受结灵契约的影响，两人之间多了一些心领神会的东西，很是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