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说错了不成?整天在你跟前装老实,你以为她真的老实吗?”钱氏清楚自家男人对苏若水的维护,依然不示弱当着苏若水的面反驳。
“你……”傅伯放下手中正向麦堆上盖的油布,走向钱氏,带着怒意扬起巴掌。
今天不止一次众人当着她的面说着她的不是,之前是那些村民,好歹误会解开,如今钱氏全然把自己当影子,当碍眼什物来怼的,看他们两还吵上来。
苏若水跟着放下手中油布,上前阻止傅伯,清看着到来就对自己指桑骂槐的钱氏,“好了,傅伯。傅婶,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何你要这么说我?”
虽然苏若水心大,也不是斤斤计较之人,来人口口声声说自己偷人,好像自己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勾当的行为,她还是恼了。
看自家男人被她阻止后,抽回手转身去一边盖油布,钱氏阴阳怪气怼苏若水,“你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那我问你,村中人都在传,传你在大家都在麦场忙碌的时候去山上,弄的衣衫不整的下山。有人还看到你跟男人拉拉扯扯什么的,刚才我们更亲眼看到你跟那两年轻男子说话。那说的话呀。我在一边都听得老脸臊的不成,什么有什么麻烦大可以找我们兄弟两……”
说完,钱氏抱着手臂对她做个难以接受又邪气暧昧的表情。
“所以你就认定我偷人了?”苏若水看着眼前满脸尖酸刻薄的钱氏,冷问。
钱氏看自家男人沉默,心中底气更大了些,“不是你,难道会是别人?别人怎么没传他人,偏偏传你。我倒没想到,你这丫头,身子这么胖还做出这样的事,还一偷就偷出两个年轻小伙子……”后面更是不客气嘴巴啧啧怪叫出声。
“我姐没有偷人。傅伯,你要相信我姐。”苏若风一边听着,虽然心中疑惑姐姐怎么认识那两个人,但他还是义无返顾站在姐姐这边,上前拽着傅伯的手臂摇晃辩解。
“我……”傅伯为难。
老人的为难,苏若水心沉了沉,但她还是看向老人,“傅伯,你也认为我偷人吗?”
“傅伯相信你。”老人深吸口气,看向她。
老人的话,苏若水暗出口气。
虽然不清楚老人心中是否真相信自己,他的表态,她还是感激道谢,清对钱氏,“那就好,钱氏,说我偷人你得拿出证据,没有证据不要疯狗样乱咬人。这样只会显示自己的丑陋和难堪。”
钱氏之前那么对自己,她不想再抓着不放,但她现在对自己的中伤,她绝不会再妥协。
所以对她,她连称呼都没了,直接叫钱氏。
“你……”钱氏没想这丫头不但怼自己,更直接称自己钱氏。
俗话说,养条狗见了自己都会摇尾巴,她的挑衅和怒对,她气的呼哧呼哧直喘气,不是碍于跟她动手自己占不到便宜,她真恨不得给她两耳光。
苏若水全然不在意钱氏的动怒,清看着她一字一句道,“这个家是傅伯接来我们姐弟的。之前你就看不上我,只要傅伯相信我,你怎么想怎么说,我只当放屁。”
完了给傅伯打了声招呼,“傅伯,你盖麦子吧,我们回去做饭。”拽着弟弟而去。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钱氏气的一阵阵牙疼。
直到他们姐弟走远,她才深呼吸了几口气,上前给老伴帮着手道,“我就说她根本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你偏不信。改日等她偷人把咱老傅家的脸都丢尽了,把咱轩儿的前途给耽搁没了,你就知道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