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陈长袖转而对着在场的众人乡绅富豪们说道:“各位,我陈长袖并非徇私之人,云行烈被指控杀人越货,本县岂会私放,至于为何他能在归安县行走,却是因为本县衙役王海青所为,便是王海青想要巴结云行烈,故而昨夜私自放走云行烈,今晨我来查看之时,已经问明情况,如今,这王海青已经伏法,同那伙贼寇一起于闹市口砍了头,此事,今天观刑的百姓都可以见证!”
听闻此言,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什么,居然是那个衙役放走了云行烈,这也太胆大了吧。”
“不错,身为衙役,岂能如此徇私犯法。”
“如此说来,却是我等误会了陈县尊。”
“呵呵,我就说嘛,县尊一身清风,岂会做这种事情,有陈县尊为我们主持公道,真是我归安之福分。”
身边众人都交头接耳着。
陈长袖看着众人一时间变色,心中却是冷哼一声:早就知道你们这些人会有此着,本县会让你们抓住把柄么。
想到此处,陈长袖的目光阴冷的扫向一旁的金子乔。
那金子乔当然也听到了陈长袖说的话,当时脸色就变得如丧考妣。
这一次领着众人大家伙儿一同前来衙门口闹这一场,原本是看见云行烈居然出现在金蛇帮,他得到父亲的吩咐后,才有这一次的行动,本来想着借助众人一同施压,让陈长袖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法洗脱罪名,倘若有把柄捏在手中,即便陈长袖掌握着整个归安县城的兵丁之权利,只怕气势上也要矮上一分,却没有想到陈长袖居然还有这样的一着,只言片语便化解了父亲的这一番计策。
而且,想着稳操胜券的他此番也是大大的得罪了陈长袖,早知道如此,自己就不露面了。
“金子乔,你可知罪!”
陈长袖目光如炬,如同要将金子乔活活炙烤了一般。
“大人,我——我——”
金子乔浑身一颤,嘴唇发苦说不出话来。
“将金子乔抓起来。”
陈长袖断然喝道。
衙役们推开欲阻拦的金蛇帮众,便上前扣押了金子乔,对付所有的乡绅,衙役们还有顾忌,对付一个金子乔,他们可就不会手软了。
虽然平日间,金怜花也没少亏待他们,可是当着陈县尊的面,怎能有所猫腻。
“大人,此事原来是误会一场,既然误会澄清了,那我等也就不打扰了,先告辞。”
当即,一名反应比较迅捷的乡绅连忙朝着陈长袖拱拱手,施礼要离去。
众人见状,纷纷有样学样的拱手告辞。
陈长袖却是冷哼一声,测过身躯抬头看天,一脸冷漠。
没一会儿,原本将县衙门口挤得非常拥挤的人群,一下子变散尽了。
陈长袖这才在众衙役的恭迎下,抬腿迈步走入县衙内。
金蛇帮众见金子乔被带了进去,一时间不敢离去,只得留下来,只让一名帮众返回帮内去通知此事。
陈长袖站在县衙大堂上,见金子乔正被扣解着。
他看也不看对方,在桌案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一拍惊堂木,陈长袖喝道。
声势逼人,吓得金子乔一个啰嗦。
“大人,金子乔知罪。”
金子乔苦着脸道,心中只盼父亲能够快速前来救他。
“既说知罪,那便说说身犯何罪?”
陈长袖面色一凝,沉声说道。
“大人,金子乔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大人无礼,还望县尊大人恕罪!”
金子乔低头认错道。
“只是如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