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袖不满意的摇摇头。
“还有,还有什么,金子乔实在没有。”
金子乔说道。
陈长袖冷冷看着金子乔,却是没有说话。
大堂内沉静下来,衙役们分列两侧,看着金子乔心中起了思绪。
“大人,金子乔虽然有罪,可是云行烈却更加罪大恶极,怎么就能逍遥自在?”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金子乔的脸色上浮起一丝明亮,抬头朝陈长袖问道。
“哼,云行烈之事,本县自然会调查清楚,来啊,给我去传云行烈到衙!”
陈长袖对着堂下大声吩咐道。
最靠近县衙大门的一名衙役闻言,声诺之后,拔腿便出了县衙。
大堂继续保持着沉默,金子乔没有再说话,陈长袖似乎对金子乔之事也并不如何上心,思绪似乎开始飘飞,思考其他事情了。
出了县衙的那名衙役去了约莫小半个时辰之后,再次返回了县衙,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男子的身影。
陈长袖抬头看去,正是云行烈和柳鹤鸣二人。
云行烈返回到了曹家之后,柳鹤鸣已经将家人安顿,有曹丽华这一层关系,自然是相处融洽。
他犹豫着终于将闹事口看到的情况告知了曹家众人。
当时曹家就乱成了一团,哭天抢地之声不绝。
杨兰更是昏厥于地。
曹无双则是捂面哀伤。
曹丽华泫然落泪,梨花带雨。
曹家上下顿时阴云滚滚,哀伤阵阵。
妙妙和竹一笑以及柳家等人自然是不停的安慰着曹家人。
柳鹤鸣也是难过着蹲在墙角边难过。
等到那衙役前来传呼云行烈之时,柳鹤鸣便立刻起身要随同云行烈前往衙门。
三人很快抵达衙役,云行烈刚刚走进衙门的时候,便看到被衙役扣住的金子乔,神色一变,深是不悦。
“昨晚被你侥幸逃脱,却原来是在这里。”
云行烈心中暗道。
当即,朝着正中而坐的陈长袖拱手施礼:“县尊大人。”
“嗯。”
陈长袖点点头,算是还礼了。
柳鹤鸣却是一言不发地跟在云行烈侧后,只拿眼睛死死盯着金子乔。
“大人,不知传云行烈前来,所为何事?”
云行烈问道。
“云班头,本县传你前来,是因为昨日柳鹤鸣告你杀人越货之事,一时尚未查证清楚,你嫌疑并未洗脱,如今却不在衙门羁留,擅自外出,于理不合,且这金子乔也是对你被告之事言之凿凿,需要你亲身前来,本县方可审理此案。”
陈长袖淡然说着,语气不徐不疾,也没有情绪起伏。
“是!”
云行烈闻言,也是简单只说了这一个字,便不再说话,静静等待陈长袖继续说下去。
却见陈长袖将威肃面容转向一旁的柳鹤鸣,高声道:“柳鹤鸣,此事是你所揭发诉告,本县原本想着先问清楚云班头之后,再令人传你前来,既你也一同到了,倒是省去这麻烦。”
顿了一顿,陈长袖继续道:“柳鹤鸣你且将你所告之事,再叙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