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罗颐玄力、灵力都查不到当日的情形,牧使点头道:“沈飞也曾是与一盏茶般的神兵,这点小伎俩当然查不到他。”
牧使回头走向空地,独自转圈思量。
“等等!在万江院时拿的木牌,有‘北’、‘孤’,不正符合神医秋瑾言在的地方吗?”黑衣顿悟。
“还有,之前捕局办案时有几次……都是等沈飞拍拍秋瑾言手后,他俩才离开的。所以,她也有可能是半妖堂的人!”牧使尽力捋清。
二人商讨后,牧使拍拍黑衣肩道:“真是得力助手啊!倒是要再去秋城一趟。罗颐,曾新回局查信,其他人跟我走一趟。”
“不回局取潜鱼轿?”小逃发问。
“取什么取呀?走着去就行了。”
“走着?那得多少天?”
潜鱼轿。
“早知道就不问了。”小逃打破沉默。
“嗬,也就只有你还能找点话说。”牧使笑道。
陈青掀开帘子,望向大地。轿外,满山红叶乘着黄昏打在他健黄脸上。
萧一心动。早前时候,小李哥不知带她看了多少次红叶,星星红光,映着不知疲倦不知苦难的二人,可往日时光被困在很长窄道里,过不来了。
几人迅速下轿,贺夏与梁林在外守候,牧使他们冲进屋内,荡荡室内只有一封再熟悉不过的信:“秋瑾言也是半妖堂的人,牧使长早该知道的,不必深究。——情报局。”
“嘿哟,这情报局,我真想见识见识。”牧使叉腰道。
陈青抬头道:“什么事情都赶在我们前面。”
“不必深究?那就不追了,也没用,回局吧。”
“真的不必追究?”陈青问。
“那是,但凡情报局的话,我们只管照办就好。”黑衣解释。
情探局。
“怎么样了?信是沈飞的吧?”牧使进门就问。
接过信来,牧使皱眉。
“办完一盏茶的案子,神医秋瑾言就此消失于十二局。——沈飞。”
“原来他早就知道我们会接手这件案子,他比一盏茶还要厉害?”牧使只管发问,因是其余几人无法回答的。
罗颐问道:“还要不要追问沈飞?”
“不用了,这件案子到此结束。”
“好,既然如此,我与曾新便打算上报总局了。”
“嗯,上报吧,总算能歇息几日了。”
罗颐转身冲牧使一笑:“那可不一定。”
“什么意思?又有案子?”
一摞纸信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