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的娱亲计划有了济明兄弟三人的加入,不见违和,多了几分锦上添花的的意味。
济秀还特意去找了曾经的教习师父,帮他们编了一支舞。
教习师父教导白家姑娘课业多年,而今济萍也到了要及笄的年岁,而济暖要上课,还要等上两年。
她家本是做乐器生意的,便辞了教习,回去跟她丈夫专心做起了买卖。
“诶,培郎,你看你这里再加个动作,把扇子扬起来划一圈。”济秀说着还不够,亲自拿过扇子跳给他做示范,“你看一下,像我这样。”
“二姐姐跳舞的样子,真好看,可惜我就学不会。”济萍面露向往,赞叹着。
白芷摇摇头,泼她冷水道:“谁让某些人当时不用功,天天喊着脚疼缺课。”
这一下仿佛揪住了济萍的小尾巴,她当即摊手辩解道:“我那是有自知之明。琴棋书画,学琴比不过二姐姐、学棋比不过大姐姐、学书比不过三姐姐你、学画又比不过四姐姐,我认命了,谁让我排第五。”
凤娇扑哧一笑,然后与白芷互相对了个眼神,一道看她作怪。
因着平日里众人之间玩闹惯了,琥珀便插嘴闹她,问道:“我们姑娘乐理舞技也比不得二姑娘,却偏摆了一架子的琴,五姑娘怎么说?”
济萍捧着琵琶,一脸得意,说道:“所以我娘说三姐姐聪明,我从来都不听的,若是哪一日二姐姐兴致来了,要找三姐姐比琴,三姐姐可别哭鼻子。”
不知何时,济秀已经站到了她身后,把她的话听了个全,戏弄她道:“我现在倒是想找你比比,看看你怎么哭鼻子。”
济萍当即求饶:“二姐姐我错了,可饶了我吧。”
众人又闹了一会儿,便又继续排练。虽说乐理不精,但是流畅的对着曲谱弹曲子都是能做到的。
这几日,兄弟姐妹都守在琪瑶院排练,整日里笙歌曼舞,还引得隔壁守宅子的搭了架子来看。
小辈们的想法,长辈里四太太是知道的,听济暖说过几次之后,对他们的孝心很是认同,除了帮着他们在其他长辈面前打掩护,还主动去信帮少爷们请了假。
于是,在某一天晚上,四太太借口有要事商量,将大伙儿聚集在一块儿用晚饭。
四太太的父亲是知县大人,众人以为有什么新的消息,不疑有他,没时间的都挤了时间过来。
只是,茶过三盏,还不见四太太有什么话说,众人便开始疑惑。
四老爷推了推她,问道:“安筠,可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四太太宛然一笑,伸出双手,击掌三下。
便看见有丫头小厮搬来架子凳子,摆在不远处。
随后白芷姐妹五个抱着古琴、琵琶、阮和琴箫依次走进来,济暖因为小,只给了她一面铜锣让甜糕抱着她跟在后面。
姑娘们落座后,便弹唱起来。
座上的各位长辈目露惊讶,也有的似恍然大悟,原来宅子中弥漫的丝竹之音是为了这一糟。
济明三人出现的时候,又让长辈们惊讶了一下,三人穿着彩衣,带着冷漠,于曲子中间进入,舞起了扇子,姿态风流,动作潇洒。
只是三人年岁相同,身量相似,动作一致,又都遮着脸,让人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