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衰草定逢春,尺蟀泥中也会伸。画虎不成君莫笑,安排牙爪始惊人。
胡是非大战吸魂兽,却不想阿紫为了救自己反被吸瘪,胡是非伤心之余,无心间制服了怪兽。
小心把漂出的魂魄收到瓶子里,又把吸魂兽和阿紫一股脑放到贝壳里,心想过后一定有挽救阿紫的办法。
没顾上伤心,听到桥上有惨叫声,去看时,发现孟婆并不在,只有一人被尖刀刺身,动弹不得。
走近一看,大吃一惊,原先那个变态老玻璃不知道怎么被拉到地府来。
心下一横,拿起旁边的棍子,用上面吊着的大钩子套住他脚脖子就往桥下甩。
“啊,不要啊。”老玻璃惨叫连连,想挣脱却不得。
胡是非边甩边骂道:“你这老玻璃,咎由自取,一定是又祸害小年轻,被人打了吧,活该,呸。”
“小帅哥,冤枉啊,我承认我变态,喜欢调戏小年轻,可我自问每次都是挣得对方同意我才动手,况且我每次都有安全措施,还经常体检,啊,不要。”
不等他说完,胡是非已经又一次把他甩了下去,光是听就已经让他恶心的快吐出来。
干呕了几下,稍微舒服点了,怒声骂道:“你还有理了,不管你是被谁灭的,你都是活该。那人为民除害,当的一个英雄了。”
不管谁都怕死,哪怕是老玻璃,尤其是他沾了下面的水,烫的他衣服都是窟窿,更严重的是,远处水里扑拉拉游过来一群不明物体。
“冤枉啊,那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更别提是什么英雄了。而且我是上了他的当,才到了这森罗宝殿,我悔死了快,呜呜呜。。”
再一次把他提起来,胡是非问道:“既然你说是坏人,那你说说那人是谁,做了什么事,但凡有一句瞎话,哼哼,你知道的。”
他作势又要甩杆子,老玻璃又惨叫起来,发现上当这才断断续续的讲起来。
原来,这老玻璃和往常一样,骑着电摩在火车站附近的河边晃悠,寻找目标。
这天刚好有点小雨,他撑了一把伞站在桥边,看准了一个小青年就走了过去。
“怎么样,几点的车,没带伞吧?”
小青年不以为意的和他聊起来,说自己下午的车,现在瞎晃悠等时间。
老玻璃马上热情的说请他去旁边的馆子吃点什么,他请客。
受不住他的推拉硬拽,小青年和他一起去了饭店,本以为和以前一样,慢慢引导,自己就能得手了。
老玻璃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碰到那个一辈子也不想见到的人——一个道士。
说到道士,胡是非眉头微微翘起,似乎有所期待,事实上也正如他所想。
老玻璃提出带小青年去自己的小屋子里聊人生,吃人嘴短,后者虽不愿可还是碍于面子跟着去了。
可他们不知道,在饭店里早有一个道士盯上他们,并一路尾随跟着他们进了房子里。
还没等老玻璃现出原形,强行祸害小青年的时候,大门以后被大力破开。
胡是非听到这里叫了一声“该。”
老玻璃却像没听到,依然瞪着眼,恐怖的说:“那道士并没有自己进来,而是吹起了一首曲子。接着地上就窜进来好多蛇。。。”
胡是非越听越是肯定,忙问道:“是不是浑身七彩的大蛇,还模仿曲子的调调,哼了一遍。”
老玻璃却摇着脑袋否定了,随后又说:“蛇不是你说的那种,充其量身上也就两三种颜色,不过,你刚才哼的倒是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