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珏脸色微红,有些不好意的别过脸,“自然是太师笑的太好看了,只能我看着就好了,不许让别人看见。”话说完,玉珏觉得自己连更红了,然后直接趴在桌子上面,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真是个孩子的心性。”箫玉卿并未多想,只当是玉珏小孩子的性格,同时又觉得自己对玉珏别样的心思觉得幼稚可笑,“今日你早些休息,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太师,还是在位张府的事情烦心?”
“玉珏,你只需好好养伤,现在的你没有以前的记忆。”箫玉卿伸手抚摸着玉珏的头发,“只希望你在日后能够无忧无虑,一世无烦忧,明白吗?”
“可是玉珏也会担心太师。”
“你只需被我护着即可。”
箫玉卿哄着玉珏上床休息,替她掖好被角,只是衣袖一直被玉珏紧紧的拽在手里面,无论如何也是不可放开。
“若是今日事情没有做完,明日被圣上骂了,你说怎么办?”
“那好吧。”语气虽然松了,但是手依旧握着。
“可是有什么事情要与我说?”
“你今日对我说的话,在张府的时候张老夫人也对我说过,我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玉珏垂直眼睑,“我记得有一次,老夫人在院子里面晒太阳,我曾到老夫人的房里面抱了一床被子,然后我看见……”玉珏犹豫的看着箫玉卿,轻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唇间颜色惨白。
玉珏深吸一口气,继续说,“老夫人的床板上有一个小方格,在右边的边角上。”瞬间松了一口气,“今日慕容焕来问我的时候我还不敢确认,今日我特意看了一眼自己床板,上面并没有这样的小格子。”
“所以你觉得那格子里面有重要的东西?”
“我不知道。”
“你早些休息。”箫玉卿自然是不想让玉珏过多的担忧,“今夜我让人去一趟定州。”
箫玉卿等玉珏睡着,才走出屋子,吩咐夏荷和青竹今夜仔细盯着。
回到书房的时候,慕容焕已经在屋子里面记得团团转,管家一直在一边陪着,屋子里除了慕容焕焦躁的脚步声,格外寂静。
看到箫玉卿回来,急匆匆的拉着箫玉卿。
“圣上给了你三日处理户部的事情,明日是最后一天,你可想好了对策?”
箫玉卿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管家,“管家,通知定州的人,账本在张老夫人的房里。”
“是。”管家弯腰一揖,然后转身出去。
“怎么回事?”
“我也不敢确定,只希望明日能有好的结果。”
“明日朝堂上可是要将此事上奏,圣上已经催了几次。”慕容焕十分着急,若是这一次一击不成,必有后患。
“我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
“明日……”
书房的烛火燃了一夜,直到早朝之时,管家那边还未传回来任何音信,慕容焕回府换上朝服。
箫玉卿听到外面的管家禀报上朝的时间,这才熄灭灯火走出来。
“今日你在府中等信,若是在午时之前人回来了,就拿着我的令牌直接送到宫里面。然后让人盯紧定州张府,不要有任何纰漏。”
“是,老爷。”
箫玉卿抬头看了一眼听雪阁,冬日的太阳出来的完,阁楼院子还是一片月光。
皇宫,正殿。
朝臣坐着马车听停在宫外,然后急匆匆的朝着大殿小跑着,宫门口忙碌却井然有序。箫玉卿下了马车,然后吩咐旁边伺候的公公将一个木盒子拿进去,等回头的时候正好看见孟权庸站在马车旁边,四目相对,嘴角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