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川漫不经心地说道。
“他老婆吴颜,昨天去自首了。”
“去拿一块煤过来,这东西不禁烧。”
眼看着衣服很快烧光,饶川皱着眉头,冲着贺康成说道,后者很快用铲子铲起一块煤放了进去。
“因为她认为贺康成是杀了他儿子的凶手。”
“地瓜应该熟了,吃吗?”
饶川从火炉的侧风口拿出三块地瓜,扔给后面的云子墨一块,另一块伸向许轲。
接过地瓜,很烫,只好放在地上。
另外两人则是吃得不亦乐乎。
“老板,饶先生好像不想谈这个……”
刘松歌拉了拉许轲的胳膊,她真怕饶川一怒之下,宰了自己老板,顺道把她也宰了。
许轲却是一步不退,指着贺康成道:“他是无辜的。”
饶川放下地瓜,把火炉炉壁里面的水倒在盆里冲了冲手,才充满无奈的站起来,苦笑道:“许轲,你知不知道,如果换了任何一个人这么逼我,他活不过一周。”
“那句歌词是怎么唱的来着……”饶川推了推墨镜,语气无奈。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云子墨满是坏笑说道。
“额……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许轲。
“非得如此吗?”饶川认真问道。
“非此不可。”许轲同样坚决。
“你这是何苦?”
“我答应过曲玫,要照顾她儿子,可我现在发现一个更适合的人,而且,他本不该接受这样的惩罚。”
贺康成以及他的灵魂,围坐在火炉前取暖,像是没有听见两人的对话。
“如果你能信守每一个承诺,那还贺康成一个完整的灵魂,也不算吃亏。”
饶川手托下巴,来回踱步。
“我真的那么重要吗?”
说实话,许轲心里并不如看起来那么谈定,实际上慌得一匹。
他面对饶川,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对饶川这样的人来说,杀人不一定非得用刀。
他怀着质问而来,可能正如刘松歌所说的,有恃无恐吧。
“别想太多,重要的不是你。”
饶川打了个哈欠,一副你想多了的表情。
“那是我身上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额……以后少看那些奇奇怪怪的小说。”
“但是你总给我一个解释吧?”
许轲心里苦,像他这种拥有系统的人,畅想一下怎么了?
哪一个主角,不是身世非凡?
“等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道的。
我们还是尽快了结你的心愿吧。”
饶川显然不想和许轲继续这个话题,拍了拍刘子墨的肩膀,而后继续坐在火炉旁,和两个贺康成坐在一起。
刘子墨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