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和红儿离开后,依桃好奇的问:“小姐,你为什么要说这是你锈的?”
依桃这些时日长胖了不少,不似以前那样面色蜡黄,小脸白皙圆润了不少。
鱼饼儿捏了捏她的脸,一脸神秘:“这个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不久后你就知道原因了。”
李氏站在拐角处,看向鱼饼儿房间的方向,眼中满是浓浓的讥讽:“这小门小户出身的乡野丫头,就是上不得台面。”
她的儿子们以后可是要取京城大户有教养的姑娘。
红儿谄媚的在旁应和:“奴婢没有想到,三少夫人竟然连最简单的刺绣都不会。”
“有娘生没娘养的粗野丫头,她也就出身比你强些,有个县令爹。依我看呢!各个方面都不如你。”
李氏意味深长的看着红儿。
红儿忙低下头:“夫人过奖了,奴婢哪有三少夫人那么厉害?”
“你这脸蛋,身段哪个不比她强?特别是那出色的绣技,有了这几个条件就足够把她比下去了。”
李氏扶着红儿的肩膀,声音带着蛊惑:“不用这些好的条件去制造机会,那不是可惜了?”
红儿看着李氏,了然一笑:“奴婢明白了。”
“说明你是个聪明的,我没看错你。”李氏摸了摸红儿的头。
红儿也看向那个房间,眼中满是势在必得的坚定。
一大早,李氏就派人来叫鱼饼儿。
她磨磨唧唧好大一会儿才下去,到了客栈门口,看到两辆马车围满了人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打群架的。
看到鱼饼儿好奇的目光,李氏解释:“都说这章州不太安全,便想着多找些人,至少在路上安全点。”
鱼饼儿知道她是意指那夜发生的事。
其实很想告诉她,越是这呼呼啦啦的一大堆人,越惹人注意。算了,反正也不关她的事。真有什么事,她和依桃能跑掉就行。
“母亲考虑的真周到。”鱼饼儿就差竖起大拇指了。
金粟寺距离章州城大约十几里,在一座名叫湾山的山腰上。由于寺内种了大量的金粟花和桂花而得此名,在这城内也算小有名气。
紫阳县大多部分人都是信道教的,由于卫家也算是从京城出来的,所以信奉的是佛教。在鱼饼儿来看,卫老夫人信,也只是挂了个虚头而已,其实心并不诚。
李氏好歹也是从京城出来的员外之女,至少比卫老夫人心要诚些。这卫老爷和卫泽运是不在意这些的,也就是出来散散心。
而鱼饼儿她是信的,并怀有敬畏之心。毕竟重活一世,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定数。
去往金粟寺的路上,依桃忍不住说:“小姐,奴婢看二少爷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你。”
卫泽运看到鱼饼儿出来后,眼神没有移开过。瞪了他一眼后,他反而以此为荣,笑得更加灿烂。
“依桃我偷偷给你说件事,你不要告诉别人。其实,这二少爷眼睛和脑袋有毛病。”鱼饼儿一脸认真。
“真的吗?”依桃看卫泽运平日举动挺正常的,看不出来有毛病。
“他脑袋受过伤,还是三少爷无意告诉我的。具体表现为,喜欢盯着人看,盯到别人有忍不住想打死他的冲动,这不是有病,是有什么?”
依桃一脸明白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