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官员来访,不过王爷都不在府中。”
荦舒转回去笑眯眯地对着徽泰回答,“那还真是不巧呢。”
“确实不巧,难得本王今日挑了个好时候。”
“二皇兄若是想见,我自然倒履相迎。”
“五弟历练了几次,如今说话倒是沉稳多了。”
“我这不都是向二皇兄学习嘛。”
“本王倒是觉得,你要多向画眠姑娘学习。”徽泰话锋一转,突然关心起了站在角落里一声不吭的画眠,被提到的人却依旧眼神清冷。
“此话怎讲?”荦舒开口问道。
“画眠姑娘武艺高强,性格又不似你这般闹腾,想必不管面对什么情况都能全身而退吧?”
“画眠不知睿王所言何意。”站在角落的姑娘走到荦舒身侧,直面徽泰说道。
“不过是佩服罢了。”徽泰也不接着解释,眼神在荦舒和画眠之间流转。
“若真是如此,画眠远比不上段啸师兄。”
他们几人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段啸了。
“段啸有所羁绊,本王与他不过同病相怜。”
“不知道二皇兄有什么羁绊?”
“怕是无解,不说也罢。”
荦舒猜不透徽泰的意思,也摸不清今日他来到底是为了什么,画眠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于是开口提醒道,”王爷,你不是还有要事处理吗?”
荦舒从善如流地站起了身,“不知二皇兄还有何事?”
徽泰也不多说,直接告辞出了胤王府。
荦舒和画眠回到书房后,他才开口问道,“我有什么要事处理吗?”
“不过是个借口”,画眠走到他身边,“我怀疑睿王知道我受伤的事情。”
“因为他说,你不管面对什么情况都能全身而退?”荦舒当时听到这句话,自然也想到了这点。因为徽泰这两次,都频繁将注意力放在画眠身上。
“不然睿王来得也太巧了一些。”
“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以何身份知道的。”究竟徽泰是背后主谋,还是他另外派人时刻盯着自己。
荦舒想了一想,又开口问道,“你那日说段啸的身世,他是怎么到落英宫的?”
画眠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想到段啸,不过还是回答道,“段啸本名姓苏,是江南苏府的三公子。他的兄长也就是苏府长子八岁的时候,苏老爷娶了二房太太,生下段啸的亲哥哥和他,得到了苏老爷的全部关注和宠爱。奈何他母亲生性懦弱,连带着段啸也受尽了大房的欺侮。尤其是苏老爷死前把财产平均分给了三个儿子,大房和长子不服气,便篡改了遗嘱得到了全部遗产。而且诬陷他生母使其自杀,又淹死了他哥哥,段啸也被下毒丢在路边,幸好被护法捡回去救了一命。”
荦舒听完段啸的事情,对徽泰的那番话更是不解。
“睿王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为何会说与段啸同病相怜?”画眠也刚好想到了这里。
“我也想知道,我的这位好兄长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