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台风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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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里,身处洛阳的几方势力各自忙乎着准备三日后出征的事宜,以及凉州战场的策略,除了孙坚与曹操曾派人送来书信口信外,没有人再过府打扰云襄等人的清净。不仅如此,荀府做客的戏志才也没了消息,这样的答复让众人有些大失所望,原本以为昨日相邀出城后,戏志才就会顺理成章的成为他们的一员,未曾想结果却是空欢喜一场。
云襄对此也没有给任何解释,只是找店家借了几本书,偶尔让赵云带着云氏兄弟上街打探消息,顺便散散心,自己每天则看看书,和辛毗谈谈方案策略,可把司马言闷坏了,他只能在客栈里又是舞剑,又是唱跳的希望以此打发时间。
有时候舞累唱累,就坐下来嗑南瓜子品品茶,再不行就靠在窗台边的桌案上,听一街之隔的集市上,姑娘们妩媚的揽客声,以及偶尔能听到小曲歌调的声音。
赵云与云氏兄弟每次外出带回来的消息各有令人惊奇的点,云福是出了名的话唠,聒噪的将打探来消息如同说书般讲给云襄听,内容尽是洛阳城内哪家哪户的公子又纳妾,场面别提有多么热闹,西街巷子有家烧猪肉特别香。
“打住!”云襄伸手遮住云福滔滔不绝的说辞,“我还是听子龙和猛元说吧,你小子出去尽知道看着乐子一点正事也没打听到吧?”
云福通常会尴尬地低下头苦笑一下,便不再开口。
云襄对云福说得这些不感兴趣可以理解,但是坐在窗台的司马言早已听得垂涎三尺,拉着云福二人在一旁,不理其他人继续络绎不绝的讲起城中美食。
“公子,丁原的人马与今日午时也抵达洛阳城,”赵云性子正自然打探到的消息最为有用,“奇怪的是他只带了三千人马,一将随行。”
“唔?”听到丁原云襄眉头微微一挑,眸子幽幽落在对面的窗格上,沉声道:“难道是他?”
辛毗这时就坐在云襄旁边,听云襄的语气像是猜到来将是何人,不由得吃了一惊,好奇地问道:“难道公子识得此人?”
云襄点着头“嗯”了一声后,站起身在房间来回踱了几步,向赵云询问道:“随丁原的将领可是他的义子吕布?”
赵云也忍不住惊讶,“公子,连这也事先料到?”
云襄苦笑一下,又坐回椅子上,淡淡道:“这是在冀州时朱儁大人告诉我的,说丁原麾下有一义子,名叫吕布,字奉先,是位难得将才,此番凉州平乱不容有失,我想他一定会带上他这位义子,好乘此机会在诸侯面前耀武扬威一番。”
辛毗皱起眉头,思考片刻,道:“说起吕布,在下也略有耳闻,此人骁勇善战,曾今以百人破匈奴上万大军,令匈奴人望风而逃,确实是名将才,就是不知道咱们的文仕能不能斗得过人家。”
辛毗说这话时故意将音调提高,似乎有意要激一激司马言,谁知司马言头也不回只顾和云福攀谈美食,充耳不闻。
“公子你看文仕他,”辛毗哭笑不得道:“好像对于棋逢对手一点也不兴奋呀。”
云襄回头瞧了瞧那正和云福畅谈不止的司马言,摇头笑呷道:“文仕生来随性,佐治不必挂在心上,他日要是真遇上吕布无须佐治隆重介绍,文仕自会一问到底。”
“哥还有一件事,我想你一定没猜到,”云振突然插了一句话道。
云襄目光一凝,落在云振身上,道:“噢?看来猛元探听到什么不得了的消息,快快说说看。”
“公子居然也有服软的时候,”辛毗靠近云襄身边,谐戏道:“真是难得一见。”
“是啊是啊,”云振挑了挑眉毛,附和道:“大哥就不试着再猜猜看?”
云襄淡淡一笑道:“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快说说看,皇甫嵩有何动静?”
“大哥,”云振闻言知道瞒不了云襄多少,酸眉苦脸道:“还是让你猜到点上了。”
“皇甫嵩?”辛毗眉峰一抖瑟,目不转睛地看着云振,纳罕道:“难不成他也要随军出征?”
在座的都不是榆木脑袋,云襄前一句辛毗后一句,加上云振抱起胳膊嘟着嘴的表情,显然这就是他神神秘秘要说的消息。
皇甫嵩本不在十路征讨军之中,见此番冀州攻打黄巾贼不温不热,朝中老臣多有诽议,说他老迈无能此番黄巾贼能灭全仗着云襄那帮人所为,与他一点干系也没有。皇甫嵩当然不服气,当场请命领兵同十路讨伐军一道,前往凉州剿灭叛党。
在旁人看来皇甫嵩此举无异于是自取其辱,冀州损兵折将的他手底下除了朱儁外,还有什么能堪大任的大将呢?答案恐怕少有人知晓,当然抿嘴淡笑着听云振最后把内容全盘托出的云襄,自然心知肚明眼下皇甫嵩手上又有杆能用得上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