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周一更新时刻,看看挂历,这十月算是彻底过了一半,再不抓紧,今年恐怕是写不到三百章
……
“主公!”
“舅父,你这是作何?”
张骁和庞德急忙上前扶住他的手臂,云襄也急忙上前劝道:“马将军万万不可,云某为小辈岂能受此大礼。”
马腾被三人扶起,下跪是免了,这施礼自然是省不得的,重重抱拳一揖,哭泣道:“马某未能守住陇西城,死不足惜,但是我族人妻儿老小都是无辜的,还请公子救救他们……”
“马将军稍安勿躁,”云襄安抚道:“让东东强行带你出城,我已经料到之后朝廷会对你有何惩治,但如今前方战事吃紧,一切赏罚都得等回师洛阳方有定夺,大将军那里我自有办法替你开罪,还请将军莫怪云某擅自做主,让东东将你带离陇西城。”
“云公子言重了,”马腾叹服道:“若无东东,只怕会因为马某一己执念,害了身后这帮随我出生入死的弟兄。”
云襄失笑着摇头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况且孙伯父已在帐内等候多时,若是再不回营只怕会以为云某办事不力,未能营救马将军。”
“孙文台?是你伯父?”马腾一怔,疑惑道。
云襄淡淡一笑,道:“此事,容我在路上向马将军慢慢道明。”
这里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马腾细细看了看他清俊的脸,只点了点头,示意庞德吩咐下去,便上坐上坐骑,随着云襄等人同回汉阳城。
抵达汉阳城下时,已是午时三刻。按例马腾需卸了胄甲上张温面前负荆请罪,但是张温并非他的直系上司,也非统领天下兵马的大将军,进汉阳城陪他客套两句已是情面,若不是他匆匆撤离陇西城,留下这样的烂摊子,兴许自己也不会落得如此狼狈不堪的局面。
两人平日又素无交情,相互推卸责任一番后,张温碍于孙坚在场,加上陇西战事上本就是自己理亏,不予深究,也答应替他向何进开导两句;马腾自然也知见好就收,二人分手的场面还算和睦,淡淡告别后,他没有留在城内而是选择同云襄、孙坚一起驻扎在风栖山上。
马腾虽然新败,但骨子里那股傲劲自然是多少次败仗都无法收敛起来的。故而一到风栖山,入了孙坚的营帐就开始抱怨道:“文台,你说说,若不是他张温先败在前,退守在后,以致于我军缕缕处于被动的局面,我能败吗?”
孙坚知道此役之败责任不全在他身上,况且他与云襄有言在先,绝不戳他伤疤,只言安抚,不提战果。两人在营帐内一言一语,渐渐马腾心中也就释然了许多。
“云公子,为何还未回来?”马腾想起自己的大恩人云襄,左顾右盼,“他不是同我一道抵达汉阳城,说是先会军营里安排些事情,为何迟迟不见?”
“妙杰?”孙坚和云襄相识已久,关系又融洽,称呼起来自然也比较亲切些,“寿成这么一提,我也觉得奇怪,我们都回营这么久了,按他的个性一定会立刻来拜谒的,难道是被什么事情缠身?”
“公覆,你可见到他?”孙坚想了想,向一旁守候的黄盖问道。
“云公子……”黄盖好像想到什么,微微眯起眼睛来,仔细思索片刻,随后抱拳道:“启禀主公,我见云公子抵达军营后并未入帐,而是到后山去了,好像是勘察地势?”
“哦?”孙坚挑了挑眉,展颜一笑道:“这妙杰什么都好,就是不知道怜惜自己的身体,明明刚刚往返奔波,连给自己喘口气的功夫都不给,又去忙正事了。”
“云公子总是事事亲力亲为?”马腾听得有些愕然,提问道:“这些事情交给手下去办不就够了?”
听了这句话,孙坚既没有趁势再夸上云襄几句,也没有说些得体的漂亮话,只是淡淡一笑,随即将嘴浸泡在茶碗里。
“倒是我糊涂了……”马腾微微蹙眉,失笑道:“这些年习惯了大小事务都交付给下属去做,这腰线都略显臃肿。”
“是呀,”孙坚也不由得感概一叹,“若再不加紧操练,只怕久疏战阵的我们,都该退伍让他们那群年轻人上阵了。”
“老怎么了?”一旁的黄盖突然插了一句,“这姜还是老得辣,何况主公与马将军才年过四十,怎么能算老呢?”
“对对对,”孙坚眉尖一跳,兴奋道:“寿成咱们还没老,还没老……哈哈哈”
……
……
午后傍晚,云襄才一脸满头大汗的回了营。
同时跟着回营的还有他早些日子派去曹操营里的何刊。